至于我记忆犹新的三次,不得不先说在厨房的那次,当时我正在洗碗,水池里碟子碗堆积如山,而且油腻滑手,昨天我不小心打碎了两个碟子,一个五百毫升的玻璃杯,按这个速度破坏下去,不超过三天,将再也没有能盛饭吃饭的家伙了。偏偏不巧,我又打碎了一个碗,落地的声音,响亮又干脆,气的我跺了跺脚,把碎的乱七八糟的碗片捡起来,扔到垃圾
筐里,我的小指头不小心划了一道口子,溢出血来,要知道这双手,可是百里挑一的好手,又白又嫩,要是有一点损伤,我可怎么对得起生了我这双好手的妈呢。
我正在暗地里抱怨,梁朝尾端着杯飘着热气的雀潮咖啡站在了我面前,他朝我靠近了一点,又靠近了一点,直到我和他发火说:“给老娘滚一边凉快去。”
他却把嘴巴贴在我耳边要说什么……就在这时候电话响起,他回头,看了眼客厅,匆忙喝了几口咖啡,肉麻地对我说:“还是甜心你的双手最为重要,我马上去买创口贴,顺便接听这个突然响起的电话,股票该不是又升了吧。”梁朝尾在朋友的广告公司里做创意总监,说话的味道经常冷不防的飘出广告味。
晚上在卫生间里,我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吹干,处于半干半不干的状态,滴着星星点点的小水珠,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像黑色的海藻和那什么之类的,总之,感觉还不够,不够……我说的是头发,感觉还不够滋润,明天再去做一回水份护发保养黄金全套。水流哗哗哗响,水雾蒙住了墙壁上的镜子,云雾缠绕飘来飘去,宛如天上仙家住的桑拿,又如同在矿物冲浪的温泉中,池子里洒满了芳香四溢的花瓣,不算很大的卫生间,湿漉漉的感觉,有时候就是那么地惹人爱啊。这时,我想为何不借此情调,品尝下午新买的张一元茶叶呢!梁朝尾推开门闯进来,他先伸进来一条腿,没有一块布料遮住他这条健壮的腿,啊啊--这是我的尖叫!啊啊---又一声尖叫,这是从梁朝尾嘴巴里面发出来的尖叫,他模仿我的声音,不过他叫的和太监声一样难听。他手里的杯子内装着半杯巧克力色的液体,液体不停在杯中颤抖,他把这半杯颤抖的液体举在我面前,我眼睛盯着杯子里的液体,仿佛杯里装着的不是普通的液体,可能是酱油汤里加了微量的春药,也可能是七步断魂散。我的天啊,一定我电影看多了,尽想些不着边的事。 他看我有些不安的表情,摇了摇头,侧过身成四十五度角,用他一惯的眼神和微笑,就是那种嘴角微微朝上挑起,眼睛是透明中带着一点点色情,不时流露出人不贱没人爱的性感光彩,压低下巴对我说:“你们女人在每个月都有不舒服的那几天……”后面的我不说了,想必所有人和我一样都听烦了。他拿给我的不过就是半杯已失去了热温的月月舒而已。结果我把半杯月月舒倒进了马桶,用水冲了个干净,然后把梁朝尾赶出了卫生间,让他到客厅里去看韩国偶像剧--汉城风花雪月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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