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旁边没和他再说一句话,心里琢磨着今天的婚礼都会有什么人参加,无非还是那些个以前的同事,是不是等会儿下车后,到花店再买几支香水百合。 在南三环上司机老实的开着他的车,偶尔转过头偷看我一眼,我用余光看的很清楚,从桥上转下来,接着是一个红灯,稍后拐了一个弯,就到了拐弯胡同。我下车,关门时,可能用力过度,手腕上的翡翠
镯子撞在了车门上,镯子从一个完整的圆环碎成了三段,好在没有把自个给伤到了,我从地上捡起三段碎了的镯子,用纸巾包起来,装到包里,进了蔡微波事前和我说的那家饭店,出乎意料,来的人我没有几个认识。
蔡微波穿一身紫红色的旗袍,样式像足花样年华中张曼玉出场穿着的浅绿条纹那一身,小蔡也不怕暴露她是个平胸,看上去她和曼玉姐有一拼。饭店里的气氛还不错,乌烟瘴气不说,人满为患,估计这里头还混进来一些白吃白喝的人。迎宾小姐的裙子太长,露不出她们美丽的大腿,枉费她们一米七以上的高度,让男客们无法把目光深入。多年来,我观察越是有高度的女人,胸的高度都不够高,中间段补给不足,导致脑垂体玩了命的生长,一下窜到了一米七以上,少数心胸宽广的女人,相信大多数不敢去做隆乳手术,一定是她们带了魔术胸罩如挺美之类,穿上就会该变的那种。我想真是万幸啊,基本上不用操心胸部的高度。身高我也有一米六七左右。再发育也发育不到哪儿去,这高度不会缩减。
看见蔡微波一脸爱的滋润,我摘掉口罩说:“哟你够凉快啊,外边又刮沙子了,每年这会儿太折磨人呐,越来越没法在北京住下去了。” 蔡微波用手绢擦了擦嘴,把我拉过来,笑着说“我来的时候,还没起风呢,谁叫你倒霉!”
“是啊,我倒霉,刚下车时废了一个镯子,你男人呢?”
“他在他二舅那桌呢,他表弟和他说了大半天废话了,你等着我去叫他过来。”她用手指了那边一个穿花西装的男人。
我看到蔡微波的新郎,不象传说中的胡子和头发连成一大片,谁和他要是初次见面,大概分不清他哪儿是脸,哪儿是后脑勺,需要拨开他浓密的头发和胡子,才能见到此人的真面目。只是两条漆黑的眉毛连在了一起,头发梳了个小尾巴,光溜溜的似乎抹了油。
蔡微波横冲直撞的穿过许多客人身旁,中途被客人们拦住六次,被人灌了几杯,才把她男
人李稳千辛万苦的拉过来,她朝我吐了吐舌头,拍着我的肩膀说,就是他了。
我冲李稳点点头,“呵呵,你好,我是小蔡的朋友。”
李稳盯着我的脸,看了我半天才说:“小蔡的朋友啊,你气色不佳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嘻,你看相啊?那你给我看看好了。”
“ 姑娘的眼睛长的好,日月分明两角齐,二波长秀笑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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