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联:中国古人有一句老话,意思是说如果你不去争,那么天底下没有人可以与你相争。这句话到了现代社会,已经被很多人遗忘了,也难怪,现在竞争这么激烈,机会这么难得,谁不是在东奔西跑,想尽各种办法去抓住机遇呢?可是有这样一位女演员,在充满了功名利禄的演艺圈里,凡事似乎都要慢别人半拍,即使遇到自己真心想演的角色,也不太好意思去争去抢,常常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把机遇拿走,不过命运就偏偏对她非常地眷顾,她最终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按老百姓的话说,这叫傻人有傻福气,她是谁呢?
靠电影学院差点落榜
蒋:考电影学院的时候,因为就是你不是特别出众嘛,所以一试完了以后,基本上作为好像就是说,噢,二试的时候就是别漏掉了,属于是那种“再看一看”。我前几天听张建栋说,说当时就是说特别悬,说那个一试完了以后到二试的时候,说这个中间有一摞,这么一摞是不要的,然后有一小摞就说是这个……
杨:可要可不要的。
蒋:可要可不要的,然后还有一点点呢,就是肯定要要的,说我的这个就在可要可不要和不要之间来回折腾了好几次,然后说那个谁,说有一个老师说,啊,这个不怎么样,“啪”就给放到那个不要的里面了,然后另外一个老师说,噢,因为他就记得我是自来水公司的,说,噢,这是自来水公司的,好像还行嘛,再看看吧,就给换到这个(可要可不要)里了,然后另外一个老师一看说,唉呀,不行,又给(换回去了),说是如果再有一个人说再说一次(不要)肯定就不要了,但是最后还是我们的主任老师,林洪桐老师说再看一下吧,所以他那天见到我就说这人的命运可能就在这个几句话之间,转眼之间,可能你不要,你也就永远在这个自来水公司了,或者就当老师了。
杨:但是如果当时没有进电影学院读书的话,你觉得你这辈子还会像现在这么幸福吗?
蒋:我曾经想过这个问题,我觉得像我回到蚌埠的时候,我看到我的这个当时一起工作的朋友啊,同学啊,我觉得他们生活得也很幸福,我那个时候在想,我如果是那样,我可能也就很早地就结婚了,然后呢也有一个孩子了。
杨:孩子可能都初中毕业了。
蒋:然后每天可能就是另外一种,在一个小城市里,收入不多,然后也没有那么多的烦恼,然后因为水厂的工作呢,还是比较那个。
杨:按部就班的。
蒋:按部就班的,然后也还是福利也还是不错的。但是我其实是不甘心做一个自来水厂的工人,我想我还是会去考,比如说当老师或者是什么样子。
蒋雯丽出生于安徽蚌埠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同很多传统家庭的孩子一样,从小受到挫折教育的她外表文静安分,内心却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像和反叛的欲望,而释放热情的途径,竟然就是表演。
孤独梦幻的童年
蒋:大概我是一个,因为家庭的环境吧,我觉得是一个比较自闭的,从小的生活过程是比较自闭的,只有一个好朋友,然后在学校里就只跟这一个人玩,然后周围的其他的人我大概都不理。
杨:别人可能会认为你很傲慢,但是你实际上是什么呢?
蒋:实际上我是很自卑,我就觉得我自己好像无法跟他们沟通,然后我从小到大的评语就是都是有那个成绩单,所有的评语好像都是不团结同学
杨:那么你妈妈也没有找你谈谈吗,好像我听你过去的一个叙述,你的姥爷,叫外公,这个姥爷是交友很广的一位,性格很活波的一位老人。
蒋:是,所以我好像就是说生活都是在家里的那个环境,就是好像是那样一个,姥爷养了很多花儿,然后他有很多的这个朋友,每天聊天我就听他们说这些,好像生活在一个老人的世界里,所以现在也有人说很多老人很喜欢我,可能我因为从小老是跟老人在一起。
杨:很乖。
蒋:很乖,然后也是就是自己玩。
杨:玩什么呢?
蒋:自己跳皮筋。
杨:自己跳皮筋。
蒋:对,然后空想,然后看看小说。
杨:你会不会对着镜子表演,就是把自己想象成一个什么童话里的或者是电影里的人物?
蒋:会自己站在床上给自己打扮成什么古代的仙女呀,那都是比较小的时候,然后那个就是挺好玩的,我记着因为以前看的片子也少嘛,然后我记得有一次看了那个越剧《红楼梦》,然后我就有一天跟我妈妈一起走路的时候,我自己就扮成那个林黛玉。
杨:那你得怎么走?
蒋:我还是跟我妈妈用那个越剧的那个话跟她说。
杨: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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