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当时并没有看到他到底给了司机多少。分开后,我们一直保持着电话和短信联系。但几天后我觉得他不适合我,所以我让他不要再和我联系了,事实上我们都还没有正式确定恋爱关系……说到这里,阿青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记者让她缓解了一下后,她继续说:
“我提出中止联系的要求后,他一再要求取回那100元打车费。还说如果我不还的话,就不要在宁波出现了……我应该怎么办啊?”
记者在电话里安慰阿青说:“你先别急,你把详细情况告诉我,我们把事情调查清楚。”
接着记者迅速展开了调查。
C 记者调查
记者随后与阿雄取得了联系。阿雄第一句话就说:“我猜测她是个‘婚骗’吧,我不想提起她了……”
但记者追问了一句:“可能你们之间有些误会,我见过阿青本人,她的情况确实属实,她也没有必要通过媒体来行骗。”
听到这里,阿雄的话匣子打开了,记者于是了解到了更多的事实。
阿雄和阿青一样,同是异乡人,同是承受了一次婚姻的失败才来到了宁波寻找新的生活。
阿雄于2004年因感情不和离婚,2005年10月来到宁波打工,每月挣1500元左右的工资。父母都70岁了,在老家务农,离异后12岁的儿子由年迈的父母抚养,他每月要寄1000多元钱回老家。在感情生活上,他也急于找另一半与他共同支撑起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