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后不久,艳离家出走了
按沛县习俗,男方要向女方付聘礼。不知为什么,艳和她家里一直没提聘礼的事,婚前一个月,我主动给她们家送去了1万元聘礼。说实话,1万元在当地不算多,但艳什么也没说,把钱收下了。艳的态度让我心底的不安越来越深,决定和艳结婚后,我对自己说要在结婚后好好待她、好好过日子。可艳的冷漠让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这个婚还要不要结?我们之间没有一点要办喜事的激动和喜悦。
结婚那天,艳的姑奶奶和父母一遍遍地嘱咐我要好好待艳,艳哭得很厉害,像是伤心欲绝,车子开出了二、三十里路,她的哭声都没停下来,我的安慰完全不起作用。
婚后第二天,艳说要帮忙她弟的婚事,又回到她沛县的娘家。一直等到她弟结婚那天,我才又见到了她,那时距离我们结婚已经快一个月了。那天,艳一直忙着,见面时的表情很平淡,一个月没见面也没上前跟我说几句话。我心里挺难受,情绪低落地吃完酒席,找到艳问她什么时候回家,艳说忙完这几天就回去。
听说我要走,艳说“我送你”。到了车站,我以为艳会有话要对我说,但她站了一会骑车就走了。看着艳的背影,我心里又难过又无奈:这就是我的婚姻吗?冷漠、分离,没有一点幸福的感觉……我知道我伤透了艳的心,可是,当我想要补偿的时候,艳为什么不愿给我机会呢?想到这些我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艳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忙完这几天就回来”,一直拖到年三十,她才匆匆赶到徐州,我们急急忙忙买了点年货就赶往老家张集,总算赶上了除夕团圆夜。回来的那几天,艳见了我也没有“久别胜新婚”般的激动,我们之间甚至很客气,新房里的气氛平静得有点压抑。大年初六,她执意又要回娘家,我让她走了。
今年4月13日,是我外甥结婚的大日子,按规矩新人应该给舅舅、舅母磕头的。我提前给艳去了电话,艳答应回来。谁知,婚礼前一天再打电话时已经联系不上艳了,13日她也没回来。从那一刻起,艳失去了音讯。她离家出走了。
夏天的夜晚,斌一个人孤独地走在路上,居民楼里投射出的温暖的灯光刺痛了他的眼睛也刺痛了他的心。在这个万家灯火的温馨时刻,他却再也找不回那个曾经深爱他的女人了。而斌,心里的另一个牵挂是雯,他发来的最后一条短信上说:“我很爱她也很对不起她,只要能让她幸福做什么都可以……”
也许,连斌都不知道:妻子和女友,他该把爱情给谁?我们唯有祝福:希望错过了的不会是永远的错过,希望曾经的爱可以重来,希望他的等待还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