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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话题之性与艾滋病(组图)(3)
http://www.sina.com.cn 2006年12月01日20:46 新浪伊人风采
锐话题之性与艾滋病(组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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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使关于艾滋病的宣传和教育真正地普及

  万延海:肖强(化名)讲得很好,我们人类要学会跟疾病、生死打交道。人类跟疾病、生死打交道是常态,不跟疾病打交道不可能,或者是很难。一方面我们要学会做好预防疾病的工作,另外,生活在疾病的社会里,要以平等、关爱的心对待那些病人,在社会制度和内心态度上,以一个平等的心看待疾病的人。

  主持人马骧:所以我们不纠缠于这个数字的讨论了,看看我们现在正在做什么。刘老师您工作中涉及到的层面正在做什么?政府在做什么?

  刘民:在艾滋病的预防方面政府和我们科学研究的人员,在预防工作上,实际工作人员和科学人员,在艾滋病的问题上一个是宣传教育,宣传教育还要加强,宣传教育是最具有效益的一个工作,只有让大众都知道预防艾滋病的传播,大众才能自身筑起预防的屏障,预防工作政府也在做,希望媒体,包括我们今天在这儿都在做宣传教育。

  主持人马骧:没错。有一个问题,其实我从2004年接触这个话题,做这个节目,我觉得已经了解艾滋病相关各种情况,在准备今天《锐话题》之前,我又看了相关介绍,还发现自己是一个门外汉,很多东西没搞清楚,宣传教育从2004年开始您觉得有什么进步?

  刘民:宣传教育分类上有大众宣传教育,有高危人群宣传教育,有义务人员的宣传教育,因为他们的分类是不同的。对于大众来讲我们可能更多宣传艾滋病一些传播的知识、预防的方法以及跟艾滋病相关的法律法规的一些知识。对于高危人群来说,我们除了宣传艾滋病的相关法律法规知识以外,我们还要有一些风险减低的知识、危险减低知识的传播。另外,对于医务人员来说,我们要给他们的宣传教育,除了上述的这几种知识以外,更多的还要让他们认识到艾滋病的正确诊断和治疗的方法,以及避免职业的暴露,还有要关爱病人,关爱感染者。

  主持人马骧:您说的是我们应该怎样增加这三方面教育。您是否能告诉我和网友,我们做了什么这方面的教育,具体的。

  刘民:做了什么,我想您也是传媒人,你肯定在艾滋病的传播上,传媒也是做了很多工作,政府有一些宣传工作,也有一些国外科研专项的项目,包括国内的一些项目的宣传教育工作,这是大众传媒。

  还有是在各个省里的各个地方,我们做了一些风险减低的试点工作,并且在推广。比如说吸毒人群中的针具交换项目,美沙酮的维持替代疗法等等这样门诊的开展工作。当然这都是在试点阶段,还没有覆盖到所有的人群,因为在做的过程当中要探索一些新的方法。

  主持人马骧:困难在哪儿?

  刘民:首先我自己理解,一会儿万老师再补充。

  我的理解,首先是对艾滋病这个疾病和对艾滋病感染者和病人的歧视仍然存在,所以使得我们很难接触到这些高危人群,这是一个。因为有了歧视的存在,高危人群也不愿意主动地或者不是那么主动地来到我们所开设的这些试点地方,来参与到项目中,这是一个。

  还有一个就是我们的项目没有覆盖到所有的人群,知道这个项目的人也不多,我觉得这都是问题。

  主持人马骧:是资金方面的问题吗?

  刘民:有资金方面的问题,也有技术方面的问题。

  主持人马骧:怎么解决?靠谁来解决?

  刘民:在中国政府应该是预防疾病的主力军,政府应该是首先的。第二,全民都参与,包括我们所有的非政府的组织和草根组织,全社会的人都来参与这件事、关心这件事,是这样子的。

  在为防治艾滋病努力行动着的人们有哪些困难?

  主持人马骧:听了刘老师的说法,我们听听另外两位嘉宾的说法,同样的问题。

  肖强(化名):我觉得从我一个感染者的角度来说,在此我只是希望多一些责任心。做一些秀,我觉得起不了任何作用。

  万延海:我说两句,我们必须了解这个疾病通过什么途径传播。现在政府提供免费的抗病毒药物阻断母婴传播,医疗上我们的管理逐步加强,通过输血、卖血传播应该基本得到控制,但还是有一些问题。

  主持人马骧:这方面确实是有很多改进。

  万延海:有很大改进,但还有很多问题。我们要看到现在这个疾病主要的传播途径是通过性传播,和通过注射吸毒的方式,当然还有牙科,我们医院牙科的诊所,传播疾病的危险性是很大的。我们现在谈它主要的两个传播途径,注射吸毒和性传播。个人的行为都是隐私的行为,而且受到法律的限制,受到道德的谴责。

  面临这样一个现象,我们要考虑疾病在那里传播,通过性的途径,通过毒品的人群来传播,我们有什么力量能够在那个环境下面去阻止疾病的传播?我们的力量在哪里?阻止疾病蔓延的力量在于每一个个体生命,每一个人来保护好自己,每一个人懂得怎么保护自己,每一个感染者负起对他们的责任,每一个人负起对自己生命的责任。只有这样一个力量才能阻止疾病的蔓延,我们现在就要考虑我们的力量在哪里,我们的力量在人民。

  主持人马骧:在你看来希望有多大?

  万延海:像我们这样的组织,在边缘弱势人群当中做一些预防疾病的工作刚刚开始,正在尝试。我们每一天在同性恋男性当中开展工作,我们在北京的流动民工当中开展工作,我们目前也在性服务人群中开展工作,也在新疆的一些少数民族人群当中开展工作,我们未来计划在吸毒人群当中开展工作。我们在第一线,在北京这样的城市开展工作也不是很多,政府也做一些工作,但是民间组织包括政府组织还不是很多,我们看到我们的力量微不足道,我们有大量的志愿者,每一天每一个星期在社会各个角落做疾病的预防工作,我们到酒吧、浴池、公共场所去发放安全套,做艾滋病的宣传教育活动。我们做了所有的这些工作之后,我们发现我们的力量对于阻止这么一场疾病的蔓延,我们如果希望阻止这场疾病的蔓延,希望影响到所有人类群体的性行为,我们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

  主持人马骧:有点无奈的感觉。

  万延海:对。

  主持人马骧:肖强(化名)目前做了什么?

  肖强(化名):我目前做感染者我们本身的工作,我们目前在佑安医院,为住院的病人送汤,煲个汤只是一个媒介。因为感染者会有很大的心理问题,因为他面对的是一个被判了死刑的感觉,他心理怎么恢复这是很关键的。我目前只是做这样的工作,给感染者一些关爱和支持。因为目前从政府的角度,他是整个全民社会性的预防制。对于感染者这一块,在国内也好,国外也好,还是必须由感染者本身来做,因为确确实实感同身受,这样才能把感染者本身面临的问题拿出来,但我们的力量也是非常有限的。

  主持人马骧:你觉得自己面对的困难是什么?

  肖强(化名):这次来我也是带着一个问题,因为我也希望在这里能够你们帮我呼吁一下。我的困难,我的问题是我面对很多无辜的感染者,输血的和卖血的,这样来到医院治病,他们都是农村的,没有钱治疗,往往都是带点钱治点病,没钱的就回去。所以,今天来我也是希望借你们这个机会,目前我的病床就有这样一个人,我想呼吁一下,看看大家能不能帮助他一下。

  很多艾滋病患者在治疗经费上有困难

  主持人马骧:具体应该怎么帮助呢?

  肖强(化名):因为他已经是第三次来佑安医院了,她是30多岁一个河北的女的,因为输血感染,有两个孩子,她本人非常乐观。她也跟我说,我得活着,因为那个孩子不大,大的7、8岁,小的3、4岁,她说我只要活到孩子大一点,我再死也无所谓。但是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带了一万多块钱,因为在农村她也没有钱,本应该是治疗的,但是她就回家了。回家一个半月、两个月又来了,因为发烧,这次又花了一万多块钱,刚稳定,实际上还不到应该走的时候,实际上应该再等几天,又回去了,前这一个礼拜又来了,又发烧了,这次带了4000,实际上这4000块钱根本不够。所以,这次来,我也希望能够关注这个节目的人帮帮她,因为今天她老公就要从家里来,因为她没有钱了,前前后后花了3万块钱,但是她每一次都面临着什么呢?借了点钱就来看,看完了就没有地方借了再回家,如果再有问题再来。这次我也问她,这4000块钱,如果花完了怎么办,我说你回家是等死那倒可以,但是你要下次再来怎么办?我希望你还是彻底给它治好。但是她说那我没有钱。真的,这也确实是我工作当中一个很无奈面对的,有时我都躲他们,那种无助看着你怎么办。

  因为我们是一个感染者组织,我帮他们做志愿者工作,我也跟我们的负责人说了这件事。因为我们的财务监管在中国性病、艾滋病防治协会,如果有想帮助她的人,可以给她一些财务上的帮助。



嘉宾与主持人(中)合影

  主持人马骧:途径是什么?

  肖强(化名):我带了一个地址与帐号,因为这笔钱确确实实要用在她身上,我把地址说一下。开户行是中国工商银行北京崇文支行永定门分理处,户名是中国性病艾滋病防治协会,帐号是0200001509014403754,汇款请注明给红树林感染者宝华使用,就可以到她那里。

  主持人马骧:帐号是给一个机构的?

  肖强(化名):对,中国性病、艾滋病防治协会的,这个钱打到那里。

  主持人马骧:我们希望看我们这个直播,以及事后看到我们文字资料的朋友们能够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像她这样,已经付出了3万多块钱,可能能拿出这个钱的感染者并不很多,未必人人都能拿出这个钱。

  万延海:这里面也说明一个问题,我们这个社会缺乏对艾滋病治疗药物的一个教育,病人生了病之后怎么管理自己的生活,怎么来照顾他,怎么用好药,怎么寻求医疗的帮助,我们发现咱们国家病急乱投医的情况比较严重。实际上重要一点,如果政府或者是民间组织能够支持病人团体,能够积累携带疾病的生活,在治疗方面积累一些经验,能够跟一些新的病友分享一种经验,我想会是一件很好的事。

  主持人马骧:说到这儿我又想问数字问题了。大概据嘉宾了解,发现自己被感染了以后,无钱治疗的中国大陆的携带者和患病者有百分之多少?有没有这样的统计?

  肖强(化名):没有。因为我目前在医院是接触病人最直接的,今天也是赶上12月1日有这个节目,有机会来到这里。在我从9月份到现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已经有两个人治不起病回家了。其中有一个是带了一万多块钱,他自己非常乐观,觉得一万多块钱够了。但是当时我也没跟他说,因为我也不想刺激他,后来一万多块钱花没了。真的,那两天我就躲着他,都不敢上他病房去。

  艾滋病患者可以得到国家免费提供的抗病毒药物

  主持人马骧:这一万多块钱是国内相对廉价普及性的药钱也不够是吗?

  肖强(化名):因为艾滋病这一块,国家能提供的只是免费抗病毒的药物,抗HIV的药物。感染者会发生很多机会性感染,机会性的感染药物价格是非常昂贵的。所以,这一块药物的费用目前国家还没有做到免费。

  万延海:有一个不太合理的规定,病人只能在户籍所在地得到抗病毒的药物。这个不合理,因为艾滋病打击的人口是流动人口,不是固定人口,艾滋病打击的是吸毒人口,吸毒人口是贩毒游走的人群。

  肖强(化名):不见得都是这些人群吧,我就不是这样的人群。

  万延海:艾滋病打击的人群是多方面的,性服务人群、同性恋人群、性服务人群、卖血、输血的,很多人群。在我们国家发现的感染者当中,大部分都是流动人口,比如一些人通过性传播感染了艾滋病,被当地发现了之后就觉得不好意思,就到外地去了,到了外地却拿不到药物。

  肖强(化名):我就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例子,因为我就是因为这个疾病后来来到北京。来到北京,我现在就面临着我如果服药的话,我现在是没服药,如果我服药,从规定来讲,我就要回当地去取。

  主持人马骧:在北京是拿不到这个药的?

  肖强(化名):原则上是拿不到这个药的。我们现在也有一个观点,因为目前中国的人口流动量整体是1.3亿,这个流动人口是中国整体趋势,还是应该拿出SARS治疗的办法,如果他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是一个感染者,是一个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就有权利享受到国家提供的免费药物,无论走到哪里,只要没出中国就有权利拿到这个药物。包括各省市之间的协调是政府来做的,不要由感染者来买单。

  主持人马骧:我们希望这样的情况能够得到改善。

  锐调查显示:超过10%的人和同性朋友发生过性关系

  很多网友问了很多相关艾滋病知识性的问题,我们今天可能没有时间一一做解答。大家可以查询相关的网上信息,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信息,问几个有代表性的。

  因为我们的调查中,第三项调查,你是否和同性朋友发生过性关系。这个比例有点出乎我们编辑预料,没有发生83.56%,发生过15.18%,有点出乎意料的是这15.18%比例,说不清的1.2%,是否出乎三位意料?

  万延海:因为你这个样本不是一个随机的样本。第二,你这个样本只能说明这个时候看你的网站,回答你的问题当中,有百分之十几的人是有过同性的性行为。

  我们要讲艾滋病的传播和一个人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是男人还是女人没有必然的关系,艾滋病通过没有保护的不适用安全套的男女之间的男男之间的性行为传播,这种性行为方式包括肛门和生殖器官的接触,男女之间阴道的性行为,和用口腔和男性生殖器官的接触。如果在性行为当中,不用安全套,如果你的伴侣不是一个固定的,而且对方你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感染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安全套的性行为是有危险的,这些人就容易被艾滋病病毒所感染,这是一个基本的关于艾滋病性传播的基本情况。

  在同性恋的人群当中,因为他缺乏人类婚姻制度的保护和约束,同性伴侣之间的关系比较脆弱,还有一些性行为的方式,导致同性恋人群在社会的边缘状态,容易受到疾病的感染,目前这个情况在中国各地情况是比较严重的。当然我们应该理解,同性恋和艾滋病并不必然相关,只有人的性行为和疾病的传播是相关的,性倾向和艾滋病是没有关系的,两个人之间如果关系是稳定的,有安全的措施,也是不会传播疾病的。我想我们一定要消除一个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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