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11月14日,一个星期天,康多莉扎·赖斯出生在伯明翰。她的父母都是思想 开放的人。他们很早以前就告诉她:你什么都可以做。在她出生的时候,她的父母都已经30多岁了。实际上,约翰·赖斯希望生一个男孩,因为他想以后和儿子共同分享他的爱好:足球、棒球和篮球。
但是赖斯出生没多久,她父亲就像喜欢一个男孩一样喜欢上了她。对她的父亲来说,
她很特别。他很自豪地宣布:“康迪(康多莉扎的昵称)不是属于我们的,她是属于上帝的。”好像是他的第六感告诉他,康迪将拥有飞黄腾达的职业生涯。他称她是“小明星”,在她父亲心里她永远都是小明星,即使她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位超级明星。
赖斯的母亲也从一开始就坚信她的女儿拥有神童般的天赋。很早以前赖斯在巴吞鲁日南部的一所大学做过一次心理测试。测试结果更证实了他们的想法:我知道,我的孩子是个天才。
安吉兰娜希望她的孩子日后成为一个钢琴家,前程锦绣,所以她给她的女儿取名为“康多莉扎”。这个名字来自一个意大利语的音乐术语(con dolcezza),意思是“甜美地弹奏”。40年后,作为小布什的“首席演奏员”,康多莉扎·赖斯看来已经精通了这项精密的技巧,并且在错综复杂的外交世界给予小布什指导。
赖斯一家起初住在伯明翰威斯敏斯特长老会教堂的牧师楼。后来他们全家移居泰特斯维尔,那是一个在伯明翰新发展起来的城区,里面住的大都是充满自豪感的、有一定的社会声誉的黑人中产阶级。这些教师、牧师和手工艺者,都尝试把他们的孩子培养成为信奉基督教的、独立自主的人,而且这些都是名人,他们通过进一步的教育和合格的职业培训把自己从完全屈服于白人的种族隔离制度中解放出来。
人是需要榜样的,特别是当他们还年轻的时候。赖斯就以她的父母为榜样,而他们尽可能地给她爱与安全感。除此之外,他们还是非常有“雄心”的严格的老师,他们让女儿相信在伯明翰的现实生活是充满激情和勇气的。他们的信条: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他们不应该由于他们所属的种族而受到歧视或者偏爱。任何东西都不是通过肤色或性别来决定的,而是通过个人的自身成就。
约翰·赖斯再三叮嘱女儿:“即使你可能在餐馆里连一个汉堡包都买不到,但你仍然能当上美国总统。无论怎样,你必须付出两倍的精力才能和别人一样优秀。”
他当年说那句话的时候,在南部的城市里,大多数的黑人不止一次被禁止参加选举。“种族隔离本来就存在,”约翰给女儿解释道,“生活本来就是这样,但是不要让自己相信这是一个问题。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和别的小孩一样有同等的机会。”
他叮嘱康迪,每个人的幸福都是由自己创造的。只有知识才能使自己成为独立的、不依赖别人的、强壮的人。一旦你把知识放进在脑子里,就没有人可以把它从你身上抢走。而且通过知识,你可以驳倒先人的偏见,并把黑种人从枷锁中解放出来。
康迪接受了这种方案和原则的教育:在她的教育日程里占最主要的地位是文化和纪律,而不是种族烙印。约翰和安吉兰娜很早就已培养天资聪颖的女儿对古典音乐、芭蕾、文学、语言和运动的兴趣,尽管这些被视为“白人文化”的专有兴趣。在雄心勃勃的父母推动下,康迪成为了一个多才多艺的人。当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她就什么都想知道,不停地学习和发现新的东西,并且总想成为人群中最优秀的那一个。
当康迪年仅三岁,手指还够不到琴键的时候,她的母亲就开始教她古典钢琴课。因为她的父母要她延续这个家庭一个古老的传统,她的曾祖母和外祖母也能弹得一手好钢琴。康蒂经常呆在她外祖母马蒂·雷的家,每当她外祖母在演奏钢琴的时候,康迪就像着了迷似的。她尝试模仿外祖母的弹法,后来很快成长为一名音乐神童。当她还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的时候,她就已经能够识谱并开始在大钢琴上练习巴赫、莫扎特和柴可夫斯基的曲目了。
五岁那年,她举行了首场独奏音乐会:为了表示对一位新老师的敬意,她在教区一个妇女们聚在一起喝咖啡的场所演奏了柴可夫斯基的曲目《木偶的葬礼》:“我现在仿佛还能看到自己穿着一条塔夫绸的连衣裙坐在那里,头上戴着一顶彩色大方格的帽子。我不知道我妈妈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主意,但是这是我第一次在那么多人的面前登台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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