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醒地享受歆的热情。这是个陌生的但绝对刺激的灵魂,在迷醉中我这样跟自己说……
歆很快就陷入了沉睡状态。睡觉时抓着我的手,有放松的依赖,完全不设防。我就这样看着她,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女子。然后我听见歆模糊的梦语,别离开我。
半个月后,歆问我是否考虑和她结婚。
歆手里拎着一个马甲袋,里面是准备干洗的衣服。
我习惯地扬了扬眉毛,嘴角浮起一个似有似无的微笑:歆,你在开玩笑吗?
歆没有再说话。我看见她受伤的神情。隐约有虐待的快感。
拥着歆冰冷的后背,我突然想起灵。
我叫醒歆。我说:你想念灵吗?
歆睡眼朦胧,问我要一支雪茄。黑色的指甲,烟灰色的雪茄,我还是感觉到灵魂里的陌生。
感情是放在心里的,不是嘴上说的。
我很惊讶歆这种奇怪的论调。
你会离开我吗?歆边说话边喷着烟雾,眼睛落在空洞的地方,看上去很忧郁。
你不是说感情不是嘴上说的吗?我笑笑说。
我和灵同居了一年,然后在一个很平常的早晨,CD里放着《甜蜜蜜》,灵准备好早饭,洗衣服,然后把我今天穿的衣服放在我枕头边。
刮胡子,穿衣服,吃灵为我准备的早饭,牛奶、饼干,以及苹果。我看见灵的微笑,恬淡而忧伤。
灵?我困惑地询问。
我明天要结婚了。灵的声音清淡、温柔。
我没有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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