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如何下的产床,以后又发生了什么,等我醒来时,孩子没了,人全走了。母亲也只是在后来回忆说,当时我产后,马良的母亲走到外面对她说:“你女儿下身没破,不知生过几个。”母亲说她看走了眼,把我送进了狼窝,所以没脸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了。医院的阿姨给了我一包回奶药,又给我打了好多说是防疯、防感染的针。马良在天黑很晚才出现,我并不想问他什么,他却主动对我说:“我妈不出钱,我到赌场呆了三天,想赢点钱,可手气不好……。”
亲戚朋友远离我,把我当成了一个婊子,谁也不愿收留我。租的小院也被收了回去,万般无奈回了马良的家。
嘴肿的吃不下东西,只能喝些糖水之类的。身子十多天都不干净,走不了几步,不由自主的就倒了。孩子过十二天时,我母亲给孩子做了两件衣服,丢下二百元钱。马家人感觉礼太轻,说瞧不起他们,母亲走后,马家人就把红糖小米饭停了。
不给吃的也就罢了!更可气的是马良在孩子出生刚刚十四天的时候就想非礼我,我苦苦挣扎,马良的父亲就站在离我住的房间不到十米远的地方,他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万般无奈,我只好以摔死孩子为由,又哭又闹,才逃过一劫。思来想去,做牢也不过如此。
在孩子十四天的时候,看着他的家里没人,我悄悄抱上女儿逃跑,最后还是被他们的逮住。孩子十八天的时候也跑了一次,都没有成功。
孩子二十八天的时候,马良因赌博被抓,马良的家人四处找人说情。
我病了二十多天,马良的家人总是没钱为由,一分钱的药也不买,他儿子进去不到半天的时间,就筹集到了上万元。不知从哪里打听到我小叔的战友是刑警队的大队长,让我找小叔去求个人情,马良的母亲对我说:“看在孩子的份上,出了满月,带上孩子你想去哪就去哪,他出来任你扇,任你打。”马良的母亲在家里捡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我能穿的衣服,最后马良的母亲就用一块红色的床单包在我身上,让我躺在三轮车箱内。我在叔叔的公司门口见到了他,叔叔哭了,狠狠的骂了我,说我已经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管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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