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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女儿的情郎居然是我的丈夫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3月09日18:00  大洋网

  2001年初冬的上海,一位外表端庄、气度不凡的女人开着一辆红色的“福特”轿车轻轻叩开了上海市理平律师事务所的大门。

  这是一位有着非凡身份的女人,担纲着上海一家银行副行长的职务。

  “请为我打一场离婚官司,确切地说,打第三场离婚官司,他是我第三个男人……我已经失去了两个最最爱的人。这就是命运!”

  结束意味着开始

  我与邱杰相识于1996年初夏的北京。那年夏天,我收到法院传票后专程从上海到北京与我的第二位丈夫俞钟时离婚。

  开庭是在上午9点正,一位穿黑风衣、戴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子,走到我面前拿出一份公证书,轻声对我说:“你是原告韦菊雯吧,钟时现在在德国,他委托我做诉讼代理人。这份公证书是他的亲笔。”

  接着审判长宣布开庭。他在法庭上自我介绍说,他叫邱杰,是俞钟时的朋友。我暗想,他根本不是我的丈夫,如何与我谈论婚姻中的是是非非呢?好在俞钟时在公证书上对我的诉讼请求未表示出异议,我们双方很快达成离婚协议:我与俞钟时共同在北京方庄买的一套房屋归他,他赔偿我20万元人民币。

  几天后我们双双在法院领取了离婚判决书。走出法院大门,我感激地望着邱杰,说:“多亏了你,否则,我这次离婚恐怕没这么顺利。”谁知,他叹了口气,说道:“钟时失去了你,恐怕要后悔一辈子的。我代理这个离婚案,你不会恨我吧!”

  那天,我请他在北京建国大酒店吃饭。他告诉我,他有一个14岁的女儿在英国读书,因与妻子长期分居,去年他与在英国的妻子离了婚。

  我也坦率地告诉他,在与钟时结婚前我还有过一次婚姻,前夫目前在美国,离婚的原因跟他完全相同。我有一个正在念中学的女儿,现年15岁。

  回到上海后,他每晚十点以后都给我打电话。他的声音总是带有淡淡的伤感和柔情,就像咖啡里加入牛奶。放下电话后,我常常难以入眠。他的声音给我带来了久违的甜蜜的回忆,我想我恋爱了!

  1996年9月1日,那个小雨绵绵的夜晚,他突然打电话说已到上海了。我兴奋得立即驱车前往上海虹桥机场。我们在机场久久地相拥在一起,“小韦,我都41岁了,遇见你我不想再等了。我们结婚吧!”他深情地说。

  我们就像童话里的公主和王子,沉浸在自己营造的爱情世界里。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结束第二次婚姻的同时竟迎来了第三次爱的浪潮。

  美满和谐的新家

  1997年10月,我与邱杰正式结婚。我比他只小1岁,可我感到在他面前,我总有撒不完的娇。每天早晨起床前,他给我热好牛奶,还为我挤好牙膏。虽然银行里配给我一辆“福特”轿车,但我还是坐着他的“本田”上下班。

  有了邱杰,我的生命充满了阳光,我感到做女人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的女儿汶汶是个懂事的乖孩子,平日里她在学校住校。我与邱杰结婚后,她就亲昵地称他“爸爸”。

  邱杰很喜欢汶汶,他当面不说,常常在夜深人静之时,问我:“你年轻时,一定象汶汶那么漂亮可爱吧。她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孩子!从她的身上,我看到了你的影子!”

  以后,邱杰主动换我接送女儿。每星期五,他驾车去女儿的学校,雷打不动,再重要的应酬他都推辞掉。

  一天,我看到女儿从书包里摸出一部“摩托罗拉”手机,好奇地问:“汶汶,这部手机从哪里来?”她笑盈盈地说:“爸爸送给我的。漂亮吗?”我点点头,附和道:“确实漂亮。当心,别弄丢了。”邱洁关心汶汶,让我心里很安心。

  女儿通常总是一人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一天,她突然对我说:“爸爸同意我和你们睡在大房间。我睡沙发,好吗?”我不经意地说:“好哇,这样可以节省电费,少开一部空调。”晚上,女儿轻轻走过来,半开玩笑地说:“妈妈,让我在你们的床上睡一会儿,好吗?”

  邱杰马上表示不满:“汶汶,你是个大姑娘了,不可以这样。”女儿有些失望,怏怏地回到沙发上睡了。

  继父是女儿的情人?

  这一年,汶汶离高考还有4个月,我们找到两位重点中学的特级教师,每星期要去上四次小课,邱杰天天接送。他那段时间特别忙,经常推说谈生意,夜不归宿。

  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汶汶的班主任。一见面,他就迫不及待地对说我:“我正准备找你。近几个月来,汶汶变化很大,有同学反映,汶汶傍了一个40多岁的大款,那人天天用轿车送她上下学。听说她有两部手机,还戴高级名表,穿世界名牌服装。这星期有三个上午没有来上课,也没有事假条。”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汶汶傍大款?不可能!于是,我向老师解释道:“来接汶汶的男子不是什么外人,而是他的继父!同学们误会了。”话虽然这么说,可我隐隐感到不妙,汶汶最近与邱杰关系确实比较亲近,很久没听她叫邱杰“爸爸”了。有时她直呼其名,甚至有一次我亲耳听到她叫他“杰”。

  我开始有了防备之心。

  一天邱杰打电话回来说今天要陪一些日本人谈生意,不能回家了。放下电话,一个可怕的预感强烈地向我袭来:邱杰与汶汶真的有事?!

  我抓起电话,马上给邱杰打过去,他的手机已关掉了。

  我再联系女儿,女儿也关机。我准备开车去女儿学校探究虚实,但又不敢贸然,我执拗地认为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我放弃了所有冲动的想法……

  第二天一早7点多钟,汶汶破例给我来了电话,向我问好。我问:“你现在为什么不叫爸爸而叫邱杰?”

  她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叫爸爸挺难为情的。”

  我默认了女儿的回答。

  离高考没几天了,汶汶回家复习,邱杰一直陪她看书到很晚。一次,邱杰已经上了床,又爬起来,踱到汶汶的房间,关上了门。许久,才从女儿房间走出来。看到他脸上像镀了层金色的光芒,我以女人特有的感觉追问道:“你对汶汶的关心是不是有些过了?”

  “我在跟她说一个笑话,你难道还吃女儿的醋?”他语速缓慢、语气极其冷静而没有任何破绽。

  我哑然无语,但愿这种错位的爱不要发生。我生命中两个最最重要的人,就像我的两只臂膀,缺一不可。

  女儿是我的情敌

  汶汶考取了上海一所著名的大学英语系。我们带她到泰国、香港旅游。8月下旬,在泰国芭堤雅,导游安排看人妖表演。吃了晚饭后,汶汶说身体不舒服,不肯去。邱杰说好了陪我一起去看的,可后来说看过人妖表演不想去了。我在剧场里心始终安静不下来,开场20分钟后,就返回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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