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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心:一个家族满门翘楚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9月07日16:44  南方人物周刊

  阅读图示:朱天心家有3个人是作家:父亲朱西宁是随国民党来台的军人,出色的小说家;姐姐朱天文是华文写作界的翘楚之一、侯孝贤的“御用编剧”;她自己高中毕业即进入文坛。

朱天心
朱天心

  朱天心:山东临朐人,1958年生,台湾大学历史系毕业。曾主编《三三集刊》,多次荣获时报文学奖及联合报小说奖,现专事写作。著有《方舟上的日子》、《击壤歌》、《昨日当我年轻时》、《未了》、《时移事往》、《我记得……》、《想我眷村的兄弟们》、《小说家的政治周记》、《学飞的盟盟》、《古都》、《漫游者》、《二十二岁之前》、《猎人们》等。

  朱家多作家

  朱天心家有3个人是作家:父亲朱西宁是随国民党来台的军人,出色的小说家;姐姐朱天文是华文写作界的翘楚之一、侯孝贤的“御用编剧”;她自己高中毕业即进入文坛。当年有一本《拒绝联考的小子》畅销,出版社找到她,希望她写一本《接受联考的小妞》。商业化的炒作被朱天心拒绝,但她却写出了一部《击壤歌》,在台湾一跃成为萨冈(法国少年成名的女小说家)似的青年偶像。老师胡兰成在《击壤歌》代序中称赞:“自李白以来千有余年,却有一位朱天心写的《击壤歌》。”

  不仅如此,她母亲刘慕沙是日本文学的翻译家,她先生唐诺亦是博学多才的作家、评论家。这样的文学家庭世界上也不多见,难怪连见多识广的阿城也要赞叹。

  1980年代末,朱天心开始关注政治,笔调也变得老辣苍凉。《想我眷村的兄弟们》是她的转型之作。阿城说,读罢有一种忧郁。如同年轻时打铁,铁在炭中由深红到白中发青,青即是热烈到极端时反现忧郁。在《古都》中朱天心继续营造她的“老灵魂世界”,一路穿行在台北都市空间,阅人述事,如同福柯定义下的“考古者”。

  她的作品曾多次获得《联合报》和《中国时报》所设的文学奖,但基本没有改变过她的生活。

朱家三姐妹
朱家三姐妹

  朱家三姐妹

  朱天文、朱天心上世纪80年代末在台湾就已尽人皆知,小妹朱天衣也小有名气。天心的先生唐诺亦是博学多才的作家、评论家,台湾著名的推理小说家。这样的文学家庭世界上也不多见,难怪连见多识广的阿城也赞叹。虽然一家人在台湾闻名遐迩,却十分朴素。朱天心处女作即在台湾行销几十万册,她却说:“书卖得好,算是意外,基本等同于中了头彩,只有把生活需要压到最低,才有自由。”

  她们的生活被说成“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朱天心透露:“如果没有任何意外打断,早上我会跟唐诺到同一个咖啡馆,呆到下午2点,回家后做一些自己的事情,看看书,逗逗猫,过得很平凡。”每位采访者印象深刻的是,在咖啡馆或者书市嘈杂的人声、背景音乐声和杯盘刀叉的碰撞声中,姐妹有温婉的笑容,蓬松的短发,语速中等,声音柔和,眼神如女学生般清冽。两姐妹热心“流浪动物保护”,会在暑假晚上忙着救助流浪猫,因为不想让小孩得到这样一种生活教育——只要是对社会没贡献的,没有价值的,就可以被抛弃。

  姐妹俩最轰动、也是她们引发争议最大的作品,朱文天是《荒人手记》:写的是李安所说每个人心中的那一座断背山。如作品开头,“这是颓废的年代,这是预言的年代。我与它牢牢地绑在一起,沉到最低,最底了。”沉重的肉身,人性的深渊,颓废的空间,社会的底线,死亡的孤独,全糅合在《荒人手记》中。该书写出后,她自负地说,“终于可以和张爱玲平了”。

  朱天心的《佛灭》,写一对传播界人士小环境大社会中的肉欲亢奋,成为“台湾历来争议最大的小说”。她比起姐姐更为热心社会事务。对于“为什么要写作”的回答,她是以鲁迅为动力的:“一群人在铁皮屋里沉睡,突然失火了,但又没有任何的生路可逃。

  到底是要让他们睡着死去,没有知觉,也不受痛苦,还是让他们清醒,但又逃不掉,受苦而死?评估人家逃不逃得掉不是我的责任,先喊出来才是我的原则。鲁迅也说:不管他的声音是可憎的,或是讨喜的,或是威猛的,或是哀愁的,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姐妹俩被评为“老灵魂生年不满半百,心怀千岁之忧。”她们在屡获台湾文学大奖之后,正在热蔓内地,延续、发展和开拓着民国文学、古典文学和欧美文学融合之路。(尔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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