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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岩聊安全感:解决情感问题可以从降低标准开始
苏岩与心理专家热烈讨论起来
不要偏执的要求自己和他人 主持人尹俊:所以雷老师,我现在知道问题了,但是怎么改变呢?或者我们怎么调试,特别对于苏岩的那群二十七、八岁的女性朋友来说,她们怎么调试自己呢?
新浪主持人尹俊、明星苏岩、心理专家雷明(从左至右)
苏岩:我有一个很切身的一次经历,在我大概3年之前,我在青岛拍过一个戏,叫《迷雾》,那部戏我压力特别大,然后我拿到剧本的时候我就看到,我居然有一页的台词,你给我一下这个纸,就是一页,一页,两页,三页,大概三页半,A4这样的纸,等于是一场戏全是我在说话,我向我的丈夫在讲述他整个失忆的一个过程。我从进剧组那天开始我就愁这三页半纸的台词,我每天晚上睡觉前必须要把它连背带看的来一遍,我们这两个演员的戏特别多,而且拍棚里家里的戏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刚刚装修好的那个棚,它有一些刚刚装修完的一些味道,然后你就觉得空气各方面都不好。主持人尹俊:就像我们这儿一样(笑) 苏岩:不如这里了当然(笑)然后每天我要六点钟起来化妆,一直要工作到晚上大概十一点或者十二点钟,别人回去都可以睡觉,我还要看那三页半纸,还有明天的台词,我也一直在紧张这件事情,而且第二天的台词都是大段的,你必须要提前弄好,还要想怎么记这些台词。所以我觉得那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我是生活在极大的压力和一种恐慌之中的,然后就特别奇怪,我原来拍哭戏的时候导演总是说,OK,过了,我就马上就收住了,然后稍微看一下就接着下一场或者下一条。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拍那个戏,而且那个戏等于是我演的角色本身也是很压抑,从我们夫妻两个人度蜜月回来之后我们家里好像被诅咒了,永远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开始接二连三的发生在我和我丈夫之间,当然是有人在陷害我们,所以本身剧情又特别压抑,工作强度又很大,然后我拍哭戏的时候我都已经,我去疯人院看我的丈夫,他已经疯了,我很难过,那时候警察在怀疑我跟一个诈骗案有关,我的手上戴着手铐,上边搭了一件衣服,我丈夫已经疯了,他跟我说消灭法西斯,他还希望说一句自由属于人民,我说自由属于人民,然后那个眼泪就不停的往下流,然后导演说OK,过了,但是我怎么也控制不了那个眼泪。然后我就在拍戏的院里走了好几圈才慢慢平复下来,这是我原来拍戏没有过的。 然后等我拍完了这部戏以后,我很可怕,原来根本不知道抑郁是怎么回事,但是那段时间我好像突然有一点感觉了,就是你会对所有事情没有兴趣,你会觉得好像别人很开心,你觉得没有什么,你想吃什么吗?没有想吃的,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就是那段时间。大概我拍完戏之后我这种情绪持续了有半个月,后来是我的一个朋友问我,说你现在最想干的一件事是什么事?然后我半个月之后我想到了,我觉得我很想一个人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旅游一下,想跑调,然后我后来真的这样做了,我一个人去了云南。然后呆了一个星期,慢慢慢慢的我觉得也好了,后来突然间就觉得北京怎么样啊,然后后面的戏怎么样啊。 雷明:新的动机出现了。 苏岩:对,我的经纪公司为我安排什么事情了,然后开始找朋友打电话了,我觉得我好了,我就回来了。 主持人尹俊:真是一个好演员,入戏太深了。 苏岩:但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雷明:这是广泛性焦虑,你比如一个女性在任何领域她好像都有一些不如意,这些不如意同时扑过来,这时候她会感觉安全感不足,在这儿转了一圈发现从哪一个方面来的都是安全感不足,都有一些潜在的危机,又看的不太清,模模糊糊的压力,有可能处理不好,要出事,很多很多细碎的方面同时涌过来,这时候这个女性就会出现一个广泛性焦虑,就是我也不知道我焦虑什么。 主持人尹俊:综合的一个情况才会有这样不安全的感觉。 雷明:然后他出现一个释放,但是这个释放的过程是在戏里释放,对他来说既是一个情绪的出口,但对于他的理性来说,对于苏岩的理性来说我不应该这样,这不是我的释放,这是角色的释放。又释放又好像没有释放,等绕了一圈回来,把所有积蓄在内心深处的消极情绪全释放干净之后,积极情绪来源发现没有,四周还都是压力,消极情绪释放干净了,抑郁了。 主持人尹俊:所以还是要释放。 雷明:所以还是躲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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