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菊开那夜
我还是没有离开杭州,因为喜欢这个地方,以及衍生出来的久远与伤感。
路边有卖红薯的小贩,突然间想暖暖手,便买了两只。慢慢的吃着香甜的红薯,等末班车。雨渐渐大起来,车子却仿佛失了踪,或者已经开过或者时间已经不对,反正我的衣
在路边的公用电话亭打电话给左央,你可以放心了,局面如你所愿。
他的背景是震耳的音乐声,以及此起彼伏的笑语声。左央大声问,你是谁,你讲什么。我低低的说,左央,只有你,可以,伤害到我。
泪水流下来,一直流进脖子里,心一下子冷掉了,萎缩成一团。 左央听不清楚,骂了声,然后挂断了。我软软的靠在电话亭上,泪水决了堤。
杭州悲伤的脸,不能自抑。伤心,多么伤心的城市。 我的双手掩住了面容。纵然光洁,还是没有爱人的唇轻轻吻过。
一九九年杭州一直下着雨,从早到晚。整个一九九年,我的眼睛一直在出汗,我脆弱的眼睛生了病。无法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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