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菊开那夜
我拒绝父亲的汇款,寒假的时候找了一家广告公司里打工。
任职的公司在行内颇有名气,老总特别倚重司徒远,允许他游离于朝九晚五之外。
第一天上班时,他对我扫了一眼说,新来的?一杯咖啡,谢谢。
对不起,我不是侍应生。觉得自己不卑不亢,回复很妙。
他微笑,那好吧,请让我给您来杯咖啡,好吗?
周围有人低笑起来,我发窘。他果然冲了杯咖啡,左手置于身后,
还温柔的说请慢用。
司徒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常常捧着电话满世界找女人聊天,睁着眼告诉对方说他在豪迈打保龄球,在蔓罗喝下午茶。由于工作的关系,我和司徒渐渐熟识。他开始批评我的衣着、发型,诸如此类。
我在广告公司里做了半年,由于赶着写毕业论文,所以辞职了。曾经以为这半年内会和司徒有些不同,可是依旧连一个吻都未曾发生。
司徒辗转听说了,急急的来问。我给他一个宁静的微笑,那天下着雨,空气里流淌着惆怅的气息。
我们近在咫尺,可谁也听不见对方的声音。我以为我说过什么,他以为他说过什么,事实上我们用不相干的人事隔绝了对方。一切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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