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洁是我在东北实习期间认识的一个女孩子,后来多年不见早已失去了联系。直到最近一次的新闻发布会上,我发现坐在台上的一个女子居然就是于洁。我们都感慨岁月的流逝改变了彼此,当年的她清纯可爱,是很多男孩子关注的对象,不到十年的时间她已经是个风姿绰约的少妇,言笑之间已有些许沧桑的味道。
你也知道,我从小就特别要强,这一点象极了我父母。一个女孩子家,个性愣角分明
、才貌又属上乘,当然是众多男孩子暗恋又憎恨的人了。而我呢,平时在日常小事上就是个完美主义者,在挑男朋友方面更是苛求“完美无暇”了。所以大学期间,长相学识并不怎么样的女孩子都成双成对了,而我仍是形单影只一个人。
1987年7月,我从东北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回到了家乡南京市,分配到某高校当教师,那年我刚好21岁。我这样一名年轻貌美的大学教师,当然对准丈夫挑剔得更厉害了,学历、长相、工作、家庭等,无不在我的挑选之列。真的,我内心里一直苛求一个完美的白马王子出现。可是四年弹指一挥间,我从21岁一直挑到了24岁,仍是“孤家寡人”一个。看着昔日的女同学一个个都相继做了新娘,我既羡慕又嫉妒,发誓一定要找个出色完美的男人也让她们嫉妒嫉妒我。
但是,这节骨眼上,我父母执意要离婚。虽然父母的争吵几乎是伴着我长大的,但“离婚事件”对我仍是个不小的打击。我叫来哥姐苦劝着:“都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忍忍呢?”而父母的话如出一辙:“为了你们,我们已经忍了几十年了!本想等你们都成家了再离,可红儿(我的小名)就是迟迟不肯嫁人。我们只好先行离婚了!”
父亲搬进了单位分给他的一小间单身宿舍里,我随母亲住进了略显宽敞的三居室的家中。离婚后,正处于更年期的母亲脾气变得更加怪异,除了猫狗,我母亲讨厌一切有生命的东西。我母亲对我常说的一句话就是:“死红儿,你还不快嫁人,让我耳根子清静清静!”
于是,我决定放弃我的完美哲学理论,尽快找个男人结婚,搬离母亲的家。唉!……
1990年6月16日,星期六。我来到南京师范大学的周末舞会上。这儿离我家挺近,过去我也时不时来这儿跳跳舞。往常来跳舞只是为了打发闲聊,可是今天我是有备而来(当然指挑男朋友了)。我精心地穿戴了一番,只是没敢穿太高的高根鞋,我本来就个头高,身材又苗条,一穿高根鞋会更突出身材高,真怕舞会上的大学生们对我敬而远之,那我的心思不是白费了吗!
果不其然,高挑、时髦的我一出现,我就感到了从舞场四角射来的目光,我想其中不乏女孩子嫉妒的眼神。几乎从舞会一开始,争着请我跳舞的男孩就没有停过,但是我并没有盲目被动地被人邀请,我眼睛的余光也一直在全场搜寻“意中人”。一个俨然是阔少形象的高个男孩进入了我的视野,当时他几乎是被女孩子们包围着。瞅个空档,我自信地走到他面前,象熟人一样跟他打着招呼:“咳!也不请我跳个舞?”其他女孩子以为我和他是熟人,都自觉退到一边儿,他征询地注视我几秒钟,然而什么话也没说,大方地拥我进入了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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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选自《我把男人弄丢了》一书,瀚涛文化工作室授权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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