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丈夫极不光彩的一幕,以我过去的脾气,我一定会马上离婚。可是,我在感情上经过了多次的波折,哪敢轻言离婚。再说,我现在连个住处都没有,如果一离婚,更不晓得安身何处,也不忍心让母亲再为我担心。我必须等到有自己的住房了再考虑离婚。但是买房子不现实,单位分房是唯一办法。
不得已,我仍住在公婆家,与丈夫共处那间小蜗居内,只是坚决不与他同床,更不用
说与他过性生活了。晚上睡觉时,他睡床上,我就躺沙发;他睡沙发,我就躺床上;我若一挨着我,我就马上躲开他。刚开始他对自己的行为心存内疚,不敢对我怎么样,但时间稍长,他终于耐不住“寂寞”了,一次深夜,他强行压在了我身上。等我醒来明白怎么回事后,就使劲推他,可是我哪是他的对手呀。推不动他又阻止不了他的暴行,情急之下,我使出了女人的绝招,扯开嗓门尖叫起来,这一招果然凑效,比地震还厉害,旋及听到公公婆婆都猛烈地敲门:“军儿,红儿,你们怎么啦!快开门!到底怎么啦!”陈少军懊恼地冲父母喊:“没事!一只耗子!”
也许我丈夫不能算是个绝对的同性恋者,因为以前我们的夫妻生活很正常,甚至他的欲望也很强烈。也许真如他所说,他在新房子里与男朋友“做那事”就是为了“拿肉体偿还朋友帮助”,但是,我就是不能想象到一点他的这种事。我也曾打过咨询电话,大夫也说也有人会有一些偶然的同性恋行为,或双性恋行为。但不不管怎样,我这辈子都不会与这种男人生活在一起了!我从内心里对这种行为恶心!甚至在大白天,陈少军无意碰到我的手或挨着我身子一下,我就会全身起鸡皮疙瘩。晚上与他共处一室,那真是万不得已的选择!
在学校,我一如既往地好好教书。不久,学校的一个副校长调到其他单位工作,他的大住房腾给了一位老教授,而老教授过去住的小套房空了出来。没房的老师都瞅准了这一空档,我也盯上了这个小套房。入夜,我提着礼品又分别到学校各位领导家中坐坐。我想肯定是我的忘我工作换来了回报。学校领导考虑到我上班太远,决定把这间小套房分给我。我马上做了简单的装修,于1998年6月,把我自己的衣物收拾一下,独自搬进了新居。之后,我平静地向陈少军摊牌了:“离婚。”
任丈夫说嘴皮子,让我相信“他与男人做爱只是初犯”,还说如果我不喜欢那套新房可以卖掉,但我既不想听,也不愿原谅他!
在民政局,当我和陈少军拿到离婚证书时,他甚至有点伤感地问我:“我以后能去看你吗?”我断然地摇头告诉他:“不!坚决不!”
二度离婚,我在学校又开始“臭名远扬”了一段时间,各种流言和猜测都有,有人问我:“你是不是还忘不了武泳涛?”也有人规劝:“你不会生孩子才离婚的吧?年纪轻轻还不快治治妇科病。”……
说实在的,我怕当“离婚女人”,也怕当“独身女人”。因为我怕极了蜚短流长,我不想再惹哪怕一丁点是是非非。可是,我必须离婚,必须当独身女人。我的身心已经不能承载一点感情的背负了!我只想一个个过平静平淡的生活,真的。
我虽然封不住传播流言的嘴,但我能约束住我自己的行为和思想,我更能锁定我自己的感情之门。常言道:“流言止于智者。”中国也句俗话:“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我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也就是独身,这跟社会和别人并没有什么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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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选自《我把男人弄丢了》一书,瀚涛文化工作室授权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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