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女子内衣艺术在色彩的创造方面有着极其丰富的想象力,体现在色彩的多样性,地域的鲜明性,金银的巧用化等方面。明代大诗人李渔在《闲情偶寄》中便形象地道出了人、色彩、内在服饰的异面关系。“富贵之家,凡有锦衣绣裳,皆可服之与内,五色粲然,使一衣胜似一衣……”中国古代女子内衣的色彩经营上以“浓烈煽情的对比法”和“温情含蓄的调和法”最具特色,浓烈煽情的对比法中如红与绿,蓝与黄的强烈反差来营造一种对比力度,再用黑白,金银的间隔安插起到丰富的效果。在色彩安排的位置上也各不相同,有居中式、角隅式、散点式、满地式等;温情含蓄的调和法以相似,近似,同一的色彩配置经过不同的色彩面积和方位的安排,产生温情而含蓄,雅致而恬美的装饰效果,例如:用一种色彩不同深浅的层次渐变来形成晕染的温情效应。
中国古代女子内衣的图腾纹饰于题材更为丰富多彩,纵情地将山水、花鸟、云气、吉祥物、神仙、神话故事、戏曲人物、生活人物等各类素材与元素展示在小小的方寸之间,主张着天、地、人同源同根,平等和谐的文化观念,在身体上展露以形写神,达道畅神来诉说寄寓传情的美学思想。在纹饰的形神表现上,既注重对自然景态外在美的描摹,如牡丹、云纹;又强调物象寓意寄托及蕴意表述,如“喜上眉梢”以喜鹊和梅花的图案来通谐;动植物图案的组合,如“连(莲)年有余(鱼)”、“三多之相(多子,多寿,多福)”等是典型的中国传统吉祥纹样在内衣平台上的传神再现。中国古代内衣艺术中的图腾魅力不仅单纯地表现在每个独立纹样的构成上,还体现在纹样的经营位置和布局安排上有着独到的创意,充满无穷的浪漫。
中国古代女子内衣在成衣创造上同样极富艺术创造力,它的装饰手法分别有绣、镶、贴、补、嵌等多种技法。单在手工针法上就讲究不皱、不松、不紧、不裂。追求外观的平服、顺直、薄松、轻软。在内衣制作上强调局部缀饰的魅力,例如:乳房部位的吊带与衣片的连接部位,用不同的盘花图案扣来装饰,使之奇巧动人,有的盘扣还镶有金银丝线,显得精美绝伦。在内衣的刺绣方面,强调能、巧、妙、神的艺术原则。针法上有平针绣、绕针绣,编针绣等,尤其是定针绣大胆地在纹样上用钉针、盘针、连物、堆绫、缉珠、贴布等方法在内衣上作二度装饰,极大地丰富了中国古代女子内衣的装饰语汇。仅贴布种类又有贴羽、贴绒、贴毛发等不同的处理。
中国古代女子内衣是一部寄情的文化史,它在“仅覆胸乳”的不同几何形态分割中达到身体与社会表情、身体与人生价值的交相辉映,并通过这个表现的平台来传递女子不同时代与文化的价值理念,吐露内在情愫。
1、抹胸
是一种“胸间小衣”是“肚兜”的前身,始于南北朝,是唐宋时期内衣的称谓,结构上以紧束前胸为特征,以防风寒,用于约束和固定乳部。
2、主腰
是明清时期妇女的贴身之衣,“主”是指系扣的意思,通常为宫女所穿的款式,强调刺绣装饰。
3、亵衣
女子贴身穿的上衣,也就是肚兜中的上兜,它以不能轻易示人的服用性质而得名,造型如同今日的汗衫。
4、肚兜
也称“兜肚”以正方或菱形的衣片,有素色和刺绣纹样之分,贴身护在胸乳腹部位,有束带套于后颈,左右两角装有绳带,系于后背,还有有袋无袋之分,袋中通常装有姜桂及麝香等药物,用作治腹部冷痛虚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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