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木木(新浪网友)图/赵婷欢迎网友投稿
真的很感谢父母。他们不仅给了我骄人的外表,更重要的是他们也给了我乐观的性格坚强的意志。
想起了多年前的那场运动会,我心血来潮报了个长跑。我的天,一千米竟然有那么长,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依次产生了,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到了最后一位同学的身上--很不幸的我。硬着头皮机械地跑下去,……只剩最后几十米了,我的腿再也抬不起来,于是我开始走。有人跑过来想把我拉离跑道,我拒绝了,我决心要完成这段路程。一步步走过来,全场变得很安静,大家纷纷看着我……这时,广播里响起校长的声音,“就是走也要完成比赛!这位同学,你很了不起……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鼓励她!”在一片欢呼声中,我傲然地走过终点,感觉自己才是冠军。
那年的夏末,我成了一家医院的实习医生。这是全城一流的医院,川流不息的人群把这里挤得象个菜市场,对我这样的新人来说,生活充满了挑战,我乐此不疲。那天正好我当班,一个小青年在门口探头探脑,一看就知道得了那种病--谁叫我分在皮肤病性病专科呢,轮到他了,那愣头支唔半天说不清楚,我让他脱了裤子检查,“俺还没成亲呢。”他紧张起来,我乐了,说什么没见过,又问他到底还想不想治了,“不成不成,还是给俺换个男的吧。”愣头固执的不肯就范,我不禁怒从中来,这算什么!“我现在是医生,不是个女的!”我严厉的说。门外一阵笑,我走出去把那些起哄的人狠狠训斥了一顿,这时我才注意到,那个带头的竟然穿着和我一样的白大褂。
在接受“白大褂”真诚的歉意之后,我们成了朋友,慢慢我也听说了他的一些事。他可是全院出名的“红人”哪,出名,一方面是因为他确实优秀,出身书香门第的他俊朗挺拔风度翩翩,过硬的专业技术和傲人的硕士头衔让他成为人群里一颗闪耀的星。可是,他的出名远不止为这些。他为人豪爽不说,赌起来更是视死如归几昼夜可以不眠不休,最头痛的是,每隔一段时期就会有个中年妇人来医院找他,纠缠之后总免不了要大吵大闹一翻,有时那女的还会带个女儿来,据说那人是个寡妇......每次院领导都只能拍着他的肩头,同情地说让他注意影响……“哎,天公不予二物。”人们说起他的事,总会叹惜的摇头。
“栩若,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敢不敢做个试验?”同事突然挑衅我,“什么试验?”感觉自己就象一架整装待发的战斗机,“院里那么多漂亮女孩儿都抢不过那个老女人,冤死!你敢不敢去把他抢回来,也算为咱院出口恶气。”啊,让我做这事,头皮在发麻,“呃……”“看来也是个蜡枪头,得,算我没说,你以后也别吹自己有多能……”真是怒从心中来,恶向胆边生,“你们等着,看我怎么搞定他!”我脱口而出,看着他们一脸的坏笑,我觉得坏事了。
开始认真的和他交往起来。没多久我就发现他实在是个可爱的男人,一个三十老几的人了,一点心计也没有。人人都发了工资,可是每回都让他请客,他乐呵呵的。让喝酒就喝酒,宁愿自己胃痛得去打点滴也要陪朋友到最后。看到路上的烟头没灭他要去踩一脚,看见有人偷井盖他要大喊一声把贼吓跑,对待朋友更是义无反顾,谁要是找他帮忙半夜三更他也会去。这些都还不算,最要命的是,他和我一样得喜欢蜡笔小新!我们常常在电脑前一边看,一边笑得个天昏地暗。从那时起,我就把曾经许诺的试验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已被他深深吸引。
那次我象模象样的学起一个看病的老头,“晚节不保啊,晚节不保!想着才一包烟钱,我就着了……”他哈哈哈哈一阵大笑,然后突然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开始和我说起以前的事。年少气盛的他少年得志,凡事都一帆风顺,结果一不小心遇到了那个人。他同情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带着个柔弱的孩子,于是他常常利用工作之便帮助她们。一天她盛情的邀请他去家里吃个便饭,等酒醒后他却发现自己衣冠不整的躺在那,面前的女人告诉他已经是他的人了,他当时是坚决不承认的。可是,那时的他哪能斗得过一个处心积虑的女人。这么多年来,升职的机会,出国的名额,身边的女人,一次次败在了她的阵下,他们的事也一直纠缠到今天。每过一阵那女人就会来找他,当然只是为钱,本来给她点钱也没什么,毕竟她还带着个孩子日子过得不易,“可是她不该总拿那事来威胁我。”他说,“于是我选择了赌,输光了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不给她。”程诚痛苦的说,“她就是不肯放过我!”我完全明白了他的处境,我决心要帮他。
那天那个人又来了,她就象来找自己丈夫一样“应该”。正好那阵子程诚输得有点惨,手头也没什么钱,于是那女的就在门诊大厅闹起来。我听说了此事赶到那,看见那女的正坐在过道上骂天骂地不依不饶,一定要程诚立马借来钱给她。我一阵上火,冲过去拉开程诚并严厉的警告他绝不能再给她钱,嗖的一下,那女的就从地上蹿起来,她指着我的鼻子,“就是你这小狐理精啊!”“不要脸的骚货,缠着我男人干什么!”她开始用最恶毒的语言骂我,我怒火中烧,“没错,我就是他的女朋友,他的钱都在我这里,今后你一个子也得不到!”她不顾一切的向我扑来,我的小拳头毫不留情的回击了她,也许从未遇到过我这样的对手,她突然变得迟疑起来,我紧拽着拳头一步一步走过去,“你给我滚!!!”我愤怒的声音压过了所有人,五秒后仍在大厅里回荡……她最终灰溜溜的走了。我转过身来,这次院领导总算不用去拍程诚的头了,老大走过来,拍我的头!“栩若,要巩固胜利果实啊!”围观的人全笑了。自从那天后,那女人没敢再来找他,只是从此我的“恶名”远播……
一年后在我和程诚的婚礼上,她女儿来了。她真心的向我们道贺,告诉他她现在已经可以自食其力了,她母亲也不会再来打搅他。“叔叔,对不起!”深深的一鞠躬,她对他说,也代她母亲说,那一刻,我觉得他象个新生的婴儿。想起一年前的那天,程诚象哥伦布发现美洲一样,“天哪,你竟然会打架!"我故作高深的笑了。
为爱,这一生我做了“悍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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