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几天假,天天睡到自然醒。假期结束第一天上班,信誓旦旦要早起。
确实起了个大早,异乎寻常的早,所以不由地骨头轻,轻得连外面下雨都不晓得,“鲜格格”烧起了早饭,准备笃悠悠吃好出门。
待到真的要出门,才见湿漉漉的地,淅沥沥的雨。怎么办?无它。奔!
上车坐下,便安心看书。看完一节抬起头,中山北二路都还没过!一看时间,已然八点十分,而我连三分之一的路都还没走完!我想,九点也是断然到不了单位的。横竖横,继续休假半天算了。我发了个短信请假,继续低头看书。
九点零五分,终于到了外滩,下车——晚了五分钟,是朝前走还是向右走呢?朝前走,是上班,向右走,是南京路。犹豫一下,决定了,反正已经请了假,向右!
在东方书报亭买了本《艺术世界》。
南京东路上,迟到的美眉连奔带跑,而我在笃悠悠踱步。堵车的沮丧过去,居然升上来一点兴奋——是一种横竖横的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兴奋。
在“真锅”落座,要了一小杯卡布其诺,展卷《艺术世界》。
惬意啊!“偷得浮生半日闲”,这浮生半日闲,要“偷”来的,才格外有味道。
谁曾料想,刚看两行,忽闻手机铃声大作,boss来电,大老板召集会议,快过来!
没有选择,收起《艺术世界》,咖啡一口喝光,上班去!
浮生半日闲,想偷偷不到。没办法。(文/甄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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