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观主义的花朵》是编剧廖一梅的长篇小说,再版恢复了早年被删节的部分。陶然爱上一个比她大20岁的男人陈天,她以为这个男人可以成为容纳她悲观然而疯狂的爱情的容器。但是实际上,没有任何一个现实的存在可以承接得住。一开始这个陈天似乎是最佳人选,但后来逃开了。>>详细 >>我要说几句
说我稳当,这个还谈不上,这些是个人感受,不同的读者对我都会有不同的评价。我能保证的是,我所写的小说和戏剧都没有虚假的成分。“虚假”指的是出于某种策略来写东西。我写的每句话都是我最内心的感受、是我对这个世界最真实的看法。都表达我对生活的态度、我的世界观。从这个角度说,你也可以说书中的主人公和我有关,这是肯定的。>>详细 >>我要说几句
《悲观主义的花朵》:红舞鞋会变成难看的破鞋
很多年以后,在街头遇到一个“红舞鞋”男友,我们已经很久不见了,我对他的印象是不停地抽烟和一双修长漂亮的手,两三句寒喧之后,他突然说:“嫁给我吧。”说实话,我当时真想说:“好的。”就像在电影里一样,然后和他手拉手互相注视背身而去,在阳光的大道上越行越远,音乐起,推出“剧终”,好莱坞式的完美结局!它至少应该在我的生活中发生一次!我当时一边这么想一边站在大街上傻笑来着。
但是红舞鞋终会变成一双难看的破鞋,为了摆脱它,那可怜的女孩砍掉了自己的双脚!2002年初春,一个叫作Kneehigh Theatre的英国剧团来演过这出戏……>>详细 >>我要说几句
《悲观主义的花朵》:等你老了 我已经死了
他总是叫我“孩子”,从第一次见到我就叫我“孩子”,他说他对我有种偏爱,偏爱什么?他偏爱那些有着少女面庞的姑娘,清秀,安静,灵巧,永远不会成熟,不会长大,不会浓装艳抹,不会为人母的少女。我没有什么特殊,我只是众多的,他喜欢过的有着少女面庞的女人中的一个。这个我早就知道。
我拿不准他会怎么想。在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他不能置信地抚开我脸上的头发看着我--“还是你吗?”后来,陈天有点不好意思地向我承认,他之所有不肯和我上床,还有一个不便言说的顾虑。“我已经老了,我怕我不能满足你,你会不再喜欢我。”>>详细 >>我要说几句
《悲观主义的花朵》:他对爱情简直厌烦了
陈天该是厌烦了,他对爱情这码事简直厌烦了,他觉得自己一辈子在女人中间纠缠,快五十岁还不能脱身,真是堵死了。眼看着一个个可爱的小姑娘最后都拿了一张凄楚的脸对着他,他受够了,他要选择一种最简单最自在的方式把这一切了结。
知道他当初为什么不肯和那女孩上床,他知道这个结局,他经历过无数次了,好好的一个女孩,安静温顺的小脸,忽然间目光疯狂,几乎在一瞬间就变成了怨妇,他不愿意看见这个,但每一次他都看见这个,他真的厌烦了。他也不是没想过是自己的问题,他也作了努力,但依然如此。他知道自己的宿命,最终他会离开她们每一个人。>>详细 >>我要说几句
独家对话廖一梅:我所有的作品都没有虚假成分
新浪女性:有人评论说“出于阅读习惯,我想当然地把书中女主角想作廖一梅自己,她一直给我的印象就是那样:活泼而不咋呼,聪明而不自得,坦率而不八卦,很有准儿,很稳当的样子。”你怎么看待这条评论?书中的主人公有你的影子么?
廖一梅:说我稳当,这个还谈不上,这些是个人感受,不同的读者对我都会有不同的评价。我能保证的是,我所写的小说和戏剧都没有虚假的成分,这里的“虚假”指的是出于某种策略来写的,每句话都是我最内心的感受、是我对这个世界最真实的看法。都表达我对生活的态度、我的世界观。从这个角度说,你也可以说书中的主人公和我有关,这是肯定的。我不认为写书的人就应该是比读者聪明、比读者想的更透彻的人,而应该是比其他人更困惑的人。[详细]
[我也说几句]
那是一个温室般的工作环境,工作很清闲,一星期去上两次班。1990年代初,能下狠心从这种单位辞职的人并不多,廖一梅的朋友都不懂她干吗要辞职,因为那并不会限制她创作。多年后,廖一梅给我的解释是:“我喜欢让自己浮在生活半空中。如果发现自己陷进去了,我肯定要脱身。”而出版社,就是一个让她感觉脚往生活里陷的地方,那些琐碎的争名逐利,为了一点小利益吵吵闹闹的场景,她“看都不要看”。我也说几句
这一对中国当代先锋戏剧历史上的“先锋”伉俪,已经共同走过了二十多年的时光。正是这对永远不肯老去的“女文青”和“男愤青”,在绝不妥协平庸的生活中碰撞出的火花,点亮了很多人原本平淡的人生。然而他们自己的生活呢?正如廖一梅曾经引用并因此广为流传的著名女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的名言:“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我也说几句
还记得《过把瘾》里面吵吵闹闹的杜梅和方言吗?改编自王朔的小说《过把瘾就死》,一对普普通通的青年男女,普普通通地相识,又顺顺当当地结婚,婚后便开始吵吵闹闹地过日子乃至发展到动刀子,最后两个人离婚。可离婚后男主人公却旧情复燃。 <详细>
穿越不稀奇,穿越到哪里也不稀奇,有离奇的爱情也不稀奇,但是如果故事的主角是一代高僧,那么这爱情就有与众不同的传奇色彩了。公元初的边关,龟兹国的正午,驼铃悠悠,一段遗落在1650年前丝绸之路上的纯真恋情缓缓浮现……<详细>
《致女儿书》是王朔对女儿关于自己家庭、血缘、历史和个人情感的真实叙述。它原本是一个相当私密的文本,是当遗书写的,准备要有个万一可以给女儿一个交代。他要告诉女儿咱们家是什么来历,你的爸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内心深沉的歉疚和痛苦。<详细>
近日,台湾作家朱天心的小说《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简体中文版推出。书中,朱天心“残酷”再现了一对中年男女的情感危机,为这对“没打算离婚,只因彼此互为习惯,感情薄淡如隔夜冷茶”的婚姻男女,探索出路。这本书文字精练优雅,足够提神。<详细>
电影《唐山大地震》的原著小说是作家张翎的《余震》。1976年一场7.8级大地震将唐山变成废墟。一个年轻的母亲在面对两个孩子只能救一个的绝境下无奈选择了牺牲姐姐而救弟弟,这个决定改变了整个家庭的命运,让幸存者陷入一个震后32年的情境…… <详细>
林小洛和男友程皓,都是在北京打拼的80后。相恋六年,他们一直很幸福、甜蜜,如今,他们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父母常把“买房结婚”挂在嘴边。在高房价的背景下,想要拥有一套房子并不容易。他们的爱情能经受得住房子的考验吗?<详细>
8月12日,姚晨、潘石屹和李承鹏一起现身图书《酥油》的首发式,为该书的上市助阵宣传。一身病痛,二十七个孤儿,六十万字,安庆女子“感动十亿人”。小说《酥油》火了,而江觉迟只想寻找到能够继续为孩子们点亮酥油灯的人。<详细>
160种译本,超过8000万册的发行,拍成电影,搬上银幕,灌成唱片,不到5万字的《小王子》在60年里已经成为出版奇迹。一部献给所有人看的童话,一则关于爱与责任的寓言,一个世界上最伤心的故事,一本全球销量仅次于《圣经》的经典书籍。<详细>
嫁给“凤凰男”出身的省委办公厅秘书管桐后,顾小影发现,无论是农村公婆的生活习惯、思维方式,还是管桐作为一名政府官员的业余爱好、行为习惯,甚或两人对待事业与家庭关系的态度,都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分歧与摩擦……<详细>
在流行虐恋的时代,《泡沫之夏》将“虐”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毕竟每个女人都渴望有个人爱她,而得以拥有两个性格迥异的极品男人的爱的夏沫,无疑是每个女人羡慕的对象。而所谓纯美爱情,是否只有轰轰烈烈到虐的程度,才代表是真正刻骨铭心的?<详细>
钱氏夫妇在学界德高望重,然而,人们对其家庭生活却不甚了解。一生的伴侣、唯一的女儿相继离去,杨女士晚年之情景非常人所能体味。在人生的伴侣离去四年后,92岁高龄的杨女士用心记述了他们这个特殊家庭63年的风风雨雨,并结成回忆录《我们仨》。<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