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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男人心底的旧爱情结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9月05日09:56 新浪女性

    文/纳雍木耳 欢迎网友投稿

  阿坚把自己放逐到这个大城市,钻进了贫民窟似的肮脏的陈旧的小楼群里,寻找一个安静的鬼地方把自己的性灵腐蚀,可又陷入另外的烦恼------

  房东老头喝了点酒就骂人。其实他不喝酒也是这样,止不住的时常颤抖,一脸腊红,乌红的嘴,谨惕的小老鼠眼睛,他已酒精中毒到了很深的地步。“你们不住我的房子就给我搬走,我不留你们。”房东老头在走廊上来回地急着走,拖着酸辣椒似的声音不停地吼着。阿坚一脸烦燥,却不得不把自己关在小屋里不声张地躺着,渐渐陷入回忆------

  阿坚与雨露相识是在另一座城市,但那是小城。

  ……阿坚很长时间的心里的郁压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很像待将喷泉的枯井。阿坚显得有些疲惫,拖着略微沉重的身子在街上游逛。遇到了几个认识的教书弟兄,他们中间夹了两位女孩,都是长辫子,一样高。不同的是皮肤白的女孩,小嘴呱呱的很会讲,像喜鹊;皮肤略微黝黑的,不大爱说话,有些忧郁,阿坚对她们俩都没有兴趣,甚至对她们有些厌恶。这是近段时间来阿坚奇怪的心里状况。

  大虎牙今天不知那根神经兴奋了,挤眉弄眼的要喝酒,邀请阿坚。因为近些日子来阿坚在县级和地区级报纸上发了一些豆腐干文章,作为吃粉笔灰的酸人相亲相敬,他们把阿坚当成了朋友,邀请阿坚。阿坚也毫不客气,他确实需要几口酒灌下肚去。

  他们说说夸夸地来到金雍大酒楼侧旁的一排烙锅店前,择了一间墙壁沿摆着梨色的转角沙发的小居室坐下。开窗看去是金雍大酒楼前的游泳池,绿汪汪的一池水,池底有稀少的砖块与石头,池周边的几棵柏树叶子已泛黄,有些消极的味儿,看来又是一家倒晦的单位。阿坚如此感觉。坐下之后他们叫了豆腐干与洋芋片,买一斤白酒一提啤酒。开始时是每人一瓶啤酒,那两个女孩也一样。阿坚没有异议,阿坚一向认为女孩在公众场合喝一瓶啤酒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当那瓶啤酒快喝完时,两位女孩的脸已泛红,特别脸白的女孩显得春桃一般可爱动人。阿坚也烦燥起来,其实他也就是一瓶啤酒的瘾。

  一瓶啤酒喝完后,大虎牙就挤眉弄眼起来,作为二十几岁的男人,阿坚懂这意思。阿坚知道在粉笔灰下讨生活不容易,择偶对这远离小城的高不成低不就的男青年教师来说,更是一种煎熬。阿坚知道大虎牙正熬得慌。阿坚此刻感觉脸发热,可能已通红。

  大虎牙依次倒了半杯白酒敬在座的人。到了阿坚,阿坚一闭眼灌下了肚,因为他太想喝酒了。轮到两位女孩,两位女孩推辞,阿坚明显看了她们不能再喝了。男人喝醉了,烂泥一堆,无所谓;女人喝醉了,特别是在男人面前喝醉,男人们是会用怎样闪亮的狐狸眼睛看待她们的。阿坚反感大虎牙用这样的方式讨女孩“欢心”,就一猛子站起来接了大虎牙手里的酒杯:“我替她们喝”,吼完之后灌了下肚。大虎牙明显不高兴,腊红着马脸。另一个女孩的他故意倒了满杯。阿坚也接来灌了下肚。

  水是柔的,因为你可以把它变化为各种形状;水也是刚的,你无法把它像空气一样大量缩进皮囊里,何况是一瓶啤酒之后辛辣的白酒。没挺多久阿坚就受不住了,头里嗡嗡响,胸膛里翻江倒海。

  阿坚急跑出门去呱的吐起来,那两位女孩也跑出来替阿坚拍背。阿坚的青鼻涕与刚才吃进去的杂物一起迸出来。吐好之后阿坚已软弱无力,胃是被撕裂的疼痛。两位女孩扶着阿坚躺在沙发上,没多久,他就沉沉的睡了。

  阿坚醒时,大虎牙们都走了,身旁就剩下那位忧郁的脸稍黝黑的女孩。

  “他们都走了。”阿坚懒懒地问。

  “嗯,都走了。”黑脸女孩沉郁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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