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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男人心底的旧爱情结(7)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9月05日09:56 新浪女性
卧室很小,迎门是一个小窗口,窗口前摆了一张书桌,书桌上放了几本杂书和一口玻璃相框,桌前没有椅子。这间小室容纳下雨露的床和这张桌子之后余地也不多了。雨露的床很简单也很整洁,壁角整齐地揲入着彩云封面的被子,一块白色的床围单盖围住蓝花床单的床沿部分。这小室仅此而已没再有别的。 雨露被她母亲喊出去做事,阿坚一个人坐着实在无聊,就起来走到相框前看相片。一张是全家福,雨露的父母坐中间,她与她姐站两旁,前面蹲着的是她的两个小弟,他们这家人,皮肤都有些黝黑,看似生气却是微笑的脸。 很多相片是她与姐姐在中专时候照的,那些相片留下她与同学们在一起很开心的样子。有张相片很特别,放在相框左上角,侧边还放着一只精致的纸鹤。阿坚凑近眼睛看,是一个很俊很捧的小伙子,灿烂的笑容,好像在望着阿坚望着这个屋子。阿坚略有所悟。那只纸鹤确实精致,纸鹤的羽翼上画了许多精美的星星,闪着幽幽的神秘的光。阿坚突然起了好奇心,揭开玻璃,拿出纸鹤来玩,轻捏着它的小脚,颠着,让它轻轻地飞。 这时候,门开了,雨露推门进来,惊慌地傻站着看阿坚颠着纸鹤飞。回过神来,猛然走过来夺走阿坚手里的纸鹤,爱惜地抚顺它的羽翼,青紫着脸,颤抖着声音:“你怎么,你怎么把它拿出来了……你最好以后别再碰它……”语气冷冰冰的。阿坚蒙了,好像也悟了。他知道他们都还处在各自残酷的云彩恋爱中,都还未进入彼此。 “我觉得它很美,所以拿出来看一下。”阿坚爱怜地却略含生气。 “好了,以后别再弄它,我也知道它美,我不怪你。”雨露好像知道自己失态却又怪怪地说。她轻轻地把纸鹤放回原处,美美地看了好一阵。这时阿坚变得有些尴尬,想走,却被雨露拖着,哀求地望着他,像一块很有粘性的糖。 午饭过后雨露粘拖着阿坚,和阿坚来到阿坚租赁的小房子里。 阿坚感到很无聊也很烦闷,就仰躺在床上,懒懒地闭着眼。雨露坐在床沿,轻轻地摇摇阿坚的身子,阿坚不理睬。再摇也没有动静,她就神秘地扑在阿坚的身上,听阿坚的心跳。听了好一会阿坚也没有理她。她坐起来无可奈何地往四周看。阿坚床旁的桌上有几包瓜子,雨露就把瓜子细心地拨了一撮。撮一粒塞进阿坚的嘴唇,阿坚吐出来。雨露毫不生气,又撮了一粒塞进阿坚的嘴唇,软软地说:“吃一粒吧!就一粒,刚才是我不对,好不好,别生气了。”像个可怜的孩子。阿坚听了雨露的话,觉得也不能全怪雨露,自己也有错,自己也是时常把雨露当成冰儿的,自己是时常想着冰儿的。一股酸楚袭向阿坚,他觉得雨露受委屈,就蠕动着嘴唇吃了一粒瓜子。雨露可高兴了,接连往阿坚嘴里送瓜子。吃着,吃着,阿坚睁开眼哭了,一把抱着雨露亲吻起来,伸手抚摸着雨露,雨露的身子软软的,好像一个气球在起伏,散出一股股躁热。雨露的气息像枯井渐渐喷满起来…… 躲在这个大城市的贫民堆里,阿坚经常睡懒觉,往往睡到午饭时才懒懒起来买菜做饭,反正阿坚是来消磨时间的,他毫不介意时间在无聊的指间滑落。今天,阿坚也睡到十二点钟才起来。濑了口洗把脸,阿坚提件衣服披着就去菜场买菜。 阿坚提了一根菜一斤肉懒懒散散地往回走。 阿坚在出集市口的第二个巷口转进巷里。巷里的小道左侧是一条浑水小沟,暗红暗红的。巷里右侧是一长条杂乱的灰渣。巷道上时不时会突兀起不知是大人或许是小孩的粪便。阿坚的心里这时被一种莫名的恶浊东西掀动。阿坚稍紧催动脚步。阿坚随着巷道向右一转,映入眼帘的是更可恶的景观,被污水泼得软软的散散的红红的粪便。沿右侧的小沟漫延,比天边的红霞还渲染得灿烂。阿坚及时加快脚步,发现这些红霞起源于一家门前的左侧露出的小管道口。大城市里的贫民堆里的小市民,就是这样的狭隘、懒惰和肮脏。阿坚简直想呕吐,急忙提着菜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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