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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男人心底的旧爱情结(4)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9月05日09:56 新浪女性
阿坚不禁也进入梦境。 是啊,阿坚与雨露何曾不在幻觉里打过,虽然现实中是冰儿冰冷的脸,但是一闭上眼就是冰儿的笑靥。 “后来他考取了一所大学,我们的欢乐也就未曾回来。我搞不清楚自己在他的床旁傻坐了多少昼夜。他通常不爱说什么,就是沉默寡言,只爱对我说‘他不会干家务活’。‘干不来,我干。’我总爱茫然激动地这样说。”雨露的身子有些抽搐,阿坚搂紧她的身子把她的手拽得更紧了。 雨露实在悲伤得厉害,阿坚就把她扶出舞池坐下,阿坚右搂住雨露,温柔地安慰她。 “你说我爱他不?”雨露抽搐着傻傻地问阿坚。 “爱。”阿坚肯定地点点头。 “那么,我问你,他为什么现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了。”雨露有些愤怒,问后就死鱼眼似的望着阿坚的眼睛,好像要从阿坚的眼里挖出确切的答案。 阿坚陷入迷惑,他不知道雨露为什么如此傻痴情,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莫名的爱冰儿。很多时候,阿坚莫名的喜悦和愁思。还在读师专时,阿坚与室友荣去看录相,看见侦探片中的搏斗,一位漂亮女孩被击毙,阿坚无缘无故的难过好几天。荣问阿坚干嘛了,为何精神不振,阿坚沮丧地告诉荣那个女孩像冰儿。其实冰儿全然没有那么漂亮,阿坚却觉得她像冰儿。荣真诚地告诉阿坚不像冰儿,冰儿没那么漂亮。却把阿坚惹恼了,大声地吼:“不……不……,像冰儿。”荣无可奈何,只好怪怪地轻笑。师专几年,阿坚没有谈恋爱,原因很简单,冰儿把阿坚的心灵装得满满的,对别的女孩爱不起来。时间一久,本班女孩看见阿坚仍还单身一人,一暗查下来,她们知道阿坚心里有人。并且还长得不错,她们就说起闲话来,讲阿坚嫌她们丑。阿坚压根儿就没有这样的心思,她们却这样固执地认为,阿坚只好随她们去了。反正我心中有人,还怕失去你们。阿坚常这样阿Q地认为。师专毕业参加工作后,阿坚搞不清楚为什么心灵仍还被冰儿占据,难道冰儿竟那么美吗?阿坚很茫然。 雨露抽搐地望着阿坚,阿坚茫然地傻坐。“我丑吗?”雨露拽着阿坚的衣角哭泣地问阿坚。 “不丑。”阿坚回过神来软软地回答。 “不,我的皮肤黑。” 雨露很激动。 “其实这样很健康。”阿坚坦诚地。 “不,你这混蛋,你骗我。” 雨露甩开阿坚的衣角很生气地。 阿坚无可奈何,只好抬头看那些仍还在跳舞的老人们。阿坚很羡慕这些老人,因为他们很快乐。旁边有他们的老伴笑吟吟地站着,阿坚感觉到他们的真实。有时候阿坚感觉到自己是一条孤寂的狼,流浪在深山旷野,时常发出哭泣的嗥叫。 广场的人群比起初少了许多,广场边上那些搞烧烤的生意商贩也没有起初那般忙碌慌张了,喷池已不再喷水,冰糖葫芦似的流光柱洒着奇异的萤光,飘落飘逝。 “露,别难过了,有我。”阿坚突然握住雨露的手。 雨露不说话,猛然握住阿坚的手流泪。 他们像两颗许久被宇宙放逐的流星孤注地撞在一起,相拥着,抚摸着彼此疼痛的心灵。 跳舞的人们已经走光,舞曲音乐也销声匿迹,冰糖葫芦似的流光柱已不再流光。广场没有了几个人。 阿坚感觉到有些凉,就低头轻轻地对雨露说:“我们走吧,人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嗯”雨露点点头,像个乖孩子。 他们相拥着,慢慢走出广场。 街道两旁的人家的灯已熄了不少,路灯也亮一盏不亮一盏的,他们在昏色中走着,却觉得多了一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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