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光男人心底的旧爱情结(10)

　　一夜麻将下来，有的输一两百，有的输三四百，不等。阿坚输了两百。虽然挂在嘴：“几弟兄谁挪给谁几文钱用一个样。”但却难得一瞬间脸不变色的做出放得开的样子。可是阿坚确实现在不在乎，他通过一夜的微醉麻将的思考，阿坚已决定好了，洗把冷水脸就去折挂满的一屋子纤纸鹤给雨露。

　　阿坚打着喝欠从早晨折到傍晚七点，终于折了挂了他屋子一屋子的纤纸鹤，阿坚此刻的手酸痛得就像几根干树枝。

　　连拨了七个电话给雨露，她终于同意来了。阿坚兴奋地看着这些纤纸鹤，它们是雨露的纤纸鹤，其实也是他的纤纸鹤，幻想着雨露来推开门看见它们惊喜的情形。

　　门响了，阿坚激动地唱着歌打开门把雨露迎接进来。

　　雨露看见这些纤纸鹤没有激动，茫然的脸变得痛楚、冰凉，吼叫起来：“你为什么要模仿他，你为什么要模仿他……”转身疯也似的跑进黑夜。阿坚慌了，急忙也尾随跑了出去，却没有了雨露的影。

　　阿坚可怜地忧愁地转遍了广场，以及这个小城的大街小巷；阿坚最后鼓足勇气也到了雨露家问，也没有雨露。

　　那一夜阿坚一夜没有合眼，第二天，天一亮，他就向单位请了个长假，随便打了个背包，搭了长途客车来到这个大城市，钻进这个贫民堆，他想逃。

　　在这贫民堆的这段日子，阿坚一直昏昏沉沉的，又是一个大上午，太阳已把这贫民堆里的污水蒸腾起来，弥散着，阿坚还没起床。阿坚懒懒地躺在床上弥补昨夜的失眠，而外面已闹趣了房东老头的骂人声。

　　“妈的，卫生要大家讲究，四处弄得脏兮兮的怎么生活。”

　　阿坚慌了，神经突然紧张起来。近期以来，房东老头那张腊肉和那浸透酒精的醉话常使阿坚变得有些神经过敏。无缘无故的会紧张。平素阿坚放录音机也不敢让它大声地抒情，时常提防着房东老头会突然来谩骂。

　　经受不住房东老头的吵闹，阿坚只好起来洗漱，以便调节一下紧张的神经。阿坚看见房东老头在走廊上猴急地来回谩骂。从骂声里阿坚知道了有人弄脏了水管转角处的檐下。水管处租房的女人把门死死关着没有动静，隔壁租房的小七是信佛的，门窗开着，也有人影晃动，但却没有什么反映。阿坚洗漱时，看了一眼水管转角处的檐下，禁不住恼怒起来，几张女人用过的东西鲜红地躺在那里。

　　阿坚实在是受不了，房东老头还在谩骂。阿坚涨红着恼怒的脸，愤怒的眼，扭头冲房东老头吼去：

　　“你少妈长妈短的，是谁弄脏的冲谁骂去，别给老子吵人。”

　　房东老头像逮住契机一样向阿坚冲来：“你这混蛋，老子是骂不讲卫生的，没骂逑你。”房东老头不自然地点着发怒的脏头。

　　“你少给我来这一套，你老爱提新来的，新来的怎么了，你去看老子檐下，比你家里还干净。”阿坚也不礼让。

　　“你敢怎样，你来操我吗？”房东老头耸过身子来。“你新来的这个家伙，夜里门窗关得死死的，要是前天老子不喊你，把你逑闷死。”

　　听了这话，阿坚决心要与他吵一大架的决心软了。确实前晚，要是没有房东老头，也就没有了阿坚。阿坚这样想。其实不开门窗，并不是阿坚胆小，而是他只想干干净净的孤独。但是阿坚决定明天一早就走，他再也接受不了房东老头的谩骂了。

　　阿坚走之前给雨露去了一封短信：

　　“露，其实冰儿与强只是我们心灵里的纸鹤，我们把它塑造得太完美了。生活是真实的。冰儿已经结婚，并且有了一个可爱的胖小子，我看见了；强也打算结婚，我一个熟悉他近况的朋友告诉我的，他与他可爱的妻子已买好了结婚用的房子。露，咱们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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