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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男人心底的旧爱情结(5)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9月05日09:56 新浪女性
阿坚迷糊地睡了一两个钟头,外边又闹起来了,摔门摔家什的声音,男女的拌嘴声,女人的哭泣声。楼下不知那对夫妻大半夜的不称心,闹起来了。房东老头又咳嗽着发出不耐烦的怨言,慢腾腾地拉开活动玻璃门走了出去,倚着栏杆看楼下的吵闹,看见吵闹的夫妻摔他的门心疼了,就大声吼起来:“你们住不了就给我滚蛋,别摔我的门。”有如某些官员面对万名群众宣说一般,声音粗野,淋漓尽致。好像吵架的夫妻也有人劝,三言两语都不堪听清楚。劝了一会好像那哭泣的女人跑了,男人也没去追回,一个人闷在家里,劝架的人也不言语了。房东老头甚感无聊,大吼几声:“你们住不了就给我滚蛋……”咳嗽着呻吟着回到里屋躺下睡了。阿坚睡意全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受。 阿坚和雨露恋爱了,他们的这种恋爱不疯狂,而是淡淡的如一潭山涧小塘,他们可能每天通一个电话问声好,有时雨露来阿坚的租房处,有时是阿坚去雨露家耍,有时他们却乐意去广场走走,吃点烧烤什么的。 阿坚一天傍晚给雨露去了电话,叫雨露去广场。其实他们都越来越喜欢去广场了,那里繁杂的人们,常常让人感觉到春雨润万物的舒畅,安静着他们那平实的冲动,不去把其它的想得太多。 阿坚在那亮着的窗口边接了雨露,雨露这次没有穿那件白衣服,也没有穿黑衣服,而是泥色与淡红色匹配得很好的一套,静夜中她很安静也很自然。他们静静地随人群走着,那晚的人群显得格外亲切,街道两旁的街灯也亮了许多。 当他们走过大十字时,大十字中央高耸的莲花街灯喷射出一团白光亮晃了灯下的夜市。街道左侧的八层建筑楼可能要算这所小城的最高建筑了,青绿的瓷砖外衣在灯光的辉映了,仿佛是鹏大的青绿嫩芽。这栋房子前边是一栋六楼建筑,屋顶有一小间四壁是玻璃的书屋,它里面挂了几副字画,摆了一张古铜色的茶几,装饰得很古雅。这些阿坚早就知道了。右侧是影碟出租室,今晚生意不错,里面来往的人很多。街对面的电影楼,今晚没有放电影。沿电影楼右转,走不多远就是一个叫“乡土艺苑”的地方,是这个县城的地方文艺爱好者常会骤的地方,阿坚去过,他知道,其实这座小城也还可爱,阿坚现在感觉到。 过“乡土艺苑”走不多远就是广场。 今晚,广场的人跟往常一样多,输光柱输出的各色萤光笼罩了广场,随着音乐节律起伏的红光水柱水珠四散,让人触摸到电的欢乐。阿坚与雨露牵着手融入了人群。 一位胖嘟嘟的小男孩随着音乐节律在自我欢趣地跳舞,那小样儿很可爱,也跳得很合节拍,引来了一群围观者,他的母亲站在一旁很满足。一位老妇携着她的老头走过阿坚身旁,雨露禁不住拽紧了阿坚的手臂。阿坚他俩走走停停坐坐。看着孩子们开着玩具车很兴奋地游戏。雨露把头贴紧阿坚的肩。舞曲又响起,刚才的那个还算高也还算帅气的男士又换了舞伴,雨露忽然厌恶起来。 “这个男的特烦人,每天晚上都来跳舞。”雨露不知怎的一脸恼怒。 “搞么喽?”阿坚疑惑着眼问雨露。 “这个男人专门来广场换舞伴。”雨露气愤地一口气吼完。 “我不会换舞伴的。”阿坚贴着雨露的手臂轻轻地说。 雨露沉默了,阿坚沉默了。 尔后雨露凑近阿坚的眼睛说:“我看这个男的是大花鬼。”微笑地却带着认真的气息。 “我也花。”阿坚认真地,雨露谨惕起来。 “但我一身只花一个人。”阿坚微微带笑,雨露有些生气。 “我的老婆。”阿坚笑了,雨露笑了,雨露一阵的小拳头捶在阿坚的肩上。 笑累了之后,他们觉得肚子微饿,就携着手像含糖一样甜美地去吃烧烤。 “来,把你的爪子吃掉。”雨露故意搞笑地塞给阿坚一只鸡爪。 “不,是你的爪子,我吃掉,这爪子爱打人。”阿坚笑着反逗。 雨露一阵的小拳头打在阿坚的身上。 “好,是我的,是我的,祖宗。”阿坚怕她再打急忙说。 雨露笑了,笑得很灿烂。 …… 吃完烧烤已是深夜十一点,阿坚送雨露回家。通到雨露家的小胡同很昏暗,因此他们的手挽得很紧,阿坚甚至感觉到雨露身子的颤动。沿胡同转了几个弯,到了雨露家门前,雨露家屋里的灯还亮着。雨露要阿坚进家里去,阿坚不去,说太晚了,就缠绕着,一时难以分别。 雨露家房前面有口大鱼塘,这个时候,喷水机还在轻微地喷着水花。阿坚由于一天的工作再加上这晚的游玩,已经很疲惫。他最后终于鼓足勇气安慰雨露几句转身走进了胡同,雨露含情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的胡同里。 阿坚在昏暗的胡同里奇怪地想,雨露家房前面的大鱼塘这么晚了竟还喷水花,这暗示了什么?…… 阿坚送雨露回去后回来,穿过广场,拐过几个弯到县医院,从县医院的侧边穿过,再下去,拐几个胡乱的小昌弯,钻进自己租赁的屋里,躺在床上,抽着烟卷吐着烟圈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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