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小康基本问题八:建立中国特色性文明的切入点在哪里?
解决性的价值评价问题是政府建设中国特色性文明的切入点。不解决这个问题,就会自己绊自己的脚,不能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著名哲学家尼采有个主张:重估一切价值。法国哲学家柏格森没有重估一切价值,
他只是重估了冲动的价值。他说,冲动是生命的源泉,是绵延。他主张,一切创造来源于冲动,应该给冲动平反。历史上冲动的评价都是负面的。这个人因为这个事,获得了诺贝尔奖金。但是在我们的理论体系当中,行为逻辑当中,冲动仍然是个贬义的东西,是要受到惩罚和讹诈的。嫖客显然就是一个冲动。性冲动。冲动一上来,就去了。结果呢,小姐说,你动作必须快,她不好好给你服务;你给钱要多,因为她风险很高的;警察更要讹诈了,虽然是一小撮,极个别的,抓了嫖客就罚款,抓了小姐分脏,为什么那么多发廊还在做这个事,背后总是有后台的了。有后台,就有利益了。
但是冲动能不能被克制?不可能的。扼杀冲动就是扼杀生命。有人讲,结婚了就好了。结婚了就好了吗?生了孩子就好了,生了孩子真的就好了吗?老了就好了,老了真的能好了吗?死了就好了。只有死了才能好。这些话,都是讲的一个意思:冲动是罪恶。
柏格森,做了一件好事,他讲冲动就是生命之源嘛。他拨乱反正,给予冲动一种价值评价上的正值,高分。这个工作,没有重估一切价值,仅仅重估了冲动的价值,结果使文明的河流拐了一个弯了。
我们这里,这个评价标准,这个计算系统,这根尺子,还没有拿过来。所以,冲动还是被克制,没有好的规则,好的协议,好的渠道来释放,使这种冲动的能量富于创造性,带来福利而不是带来伤害。
但是我们有没有冲动?有些老同志显然已经没有了。我们的大学生,无邪的年轻人,也都能做到麻木不仁了,漠不关心,无动于衷,哀莫大于心死。但是还是有冲动没有被扼制住。咱们明里很有修养,没关系,咱们暗里可以动刀子嘛,是不是?这样成本还低。我搞死你,你也不知道这是我搞的。对不对?我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对吧?
性伦理始终是伦理的核心内容。如何处置性的冲动和需要,发现性冲动的规律,处置性和其他终极价值或者说基本生活方式的关系,应该成为性科学的基本研究课题。
在这个意义上,性小康的提法真是一个好东西。这个能给我们社会治理的学说一个台阶下。能够自圆其说呀。中国的性问题怎么解决?性小康呀。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呀。性小康是小康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嘛。我觉得这个挺有意思,一直想说出来,没有机会说。上次和到人民大会堂抢话筒,没抢到。今天不光是感谢,也表扬会议的组织者,你得让青年人说话嘛。如果说,权威必须是六十岁以上,必须是教授和博导,那么三十年以后的权威今天在哪里?可能就只有三十多岁嘛。正是长身体、长智慧,有冲动的时候嘛。更何况,科学无禁区,科学无权威,科学自由呢。这是1810年的普鲁士确立的大学精神。我们学人家学得不到位哟,开个论坛嘛,搞得跟政治局开会一样。
所以我认为呢,性小康不是我李扁个人的什么东西,我只是提一提,好玩了。做嘛,主要靠大家罗。它是一个重大的社会课题,中国社科院或者北大清华这样的大学,真理、规律,从你们这里取出来嘛。你们是源头嘛。你们占有了大量的社会信用嘛。你们不能谬用这个东西呀。你们要是也没有担当,这个民族还有什么希望咧?你们也都油头滑脑,满足于捞取名利,以求自保,让自己吃得好。这不是猪栏的理想又是什么?爱因斯坦说的一句话从我初中开始就害了我。他说,追求个人幸福是猪栏的理想。其实这个应该是说给大学的教授们听的。不是说给我们初中生听的。也不是说给我这样一个自由职业者听的。首先应当由你们拿了纳税人的钱嘛。我纳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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